“那就由不得你了請吧!”
“張嘴!”
游顯一步步靠近,徑直抓住陳平初的頜骨,捏開了他的嘴,反手將那袋中的“雪上一支嵩”,盡數倒入了其中。
“唔唔唔”
陳平初的力氣,哪比得過游顯,反抗無濟于事,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咳咳咳!”
那黯然的眼底,是對痛苦死亡的無限恐懼
萬念俱灰。
“如何?”
“味道怎樣?”
“還算是可口吧?”
陳宴雙手抱于胸前,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陳平初,玩味道。
“咸咸的?!”
被迫咽下“雪上一支嵩”的陳平初,并沒有等來身體上的劇痛折磨,反而被味覺所刺激,疑惑不已:“像是鹽,但為何會如此細膩”
腦子宕機好半晌后,才回過神來,看向面前戲謔的陳宴,質問道:“它究竟是什么東西?!”
陳平初不確定那“雪上一支嵩”是什么,但可以肯定,其絕對不是毒藥!
“不過是在去魏國公府之前,讓游顯隨手帶的一袋細鹽而已”
陳宴拿過游顯手上的袋子,輕捏摩挲,在陳平初的眼前晃了晃,漫不經心道。
“這這是細鹽?!”
陳平初一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卻猛地意識到了什么,問道:“那雪上一支嵩呢?!”
盲生終于發現了華點。
“哪有什么雪上一支嵩?”
“我隨口瞎編的罷了!”
陳宴將袋子隨手一丟,嘴角微微上揚,玩味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反正陳通淵那個蠢貨,也不會去查驗”
這世間的確有名為,“雪上一支嵩”的劇毒之藥,只是陳宴并沒有準備。
細鹽這玩意兒的外形,就像是劇毒,隨便套個名字上去,陳某人說它是什么,那它就是什么!
朱雀掌鏡使這么權威的存在,都給出了準確的定論,那種情況下,陳通淵有心思去查驗真偽嗎?
更何況,魏國公府中的人,有本事有膽量去檢驗嗎?
陳宴就是吃準了這一點!
“你為何要栽贓陷害我?”
“陳辭舊的死,分明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陳平初氣急,怒火攻心,理智蕩然無存,質問脫口而出。
“你這個問題,跟你這個人一樣蠢!”
陳宴聞,無奈地搖搖頭,冷笑道:“還能為什么?”
“因為要報復啊!”
“現在剛好有機會了,難道我有什么理由會放過你呢?”
睚眥必報四個字,是被陳宴刻進骨子里的。
當然,這僅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原因是,要讓他將鍋背下來
“陳宴你王八蛋!”陳平初破口大罵。
“開胃菜結束,該正餐了!”
“上刑!”
陳宴不以為意,淡然一笑,吩咐道。
游顯頷首,當即招呼左右的繡衣使者,開始將“正餐”端上
定百脈,喘不得,死豬愁等開始陸續招呼而上。
“住手!”
“我認,我什么都認,陳辭舊就是我毒殺的!”
“別再用刑了,給我一個痛快吧”
不知挨了多少個酷刑的陳平初,痛苦不堪,在肉體折磨的刺激下,終于精神崩潰,淚流滿面哀求道。
陳宴慵懶地倚靠在一根柱子上,咂咂嘴,戲謔道:“你搞錯了一個問題”
“我帶你回來,就是為了活活把你折磨而死!”
“至于你認不認,罪名都會在你的頭上!”
“就這么簡單”
什么逼其認罪?
陳某人壓根就沒想過
只是為了滿足虐殺的惡趣味,僅此而已!
“你真是個變態!”
“啊啊啊啊啊!”
陳平初的哀嚎聲,在刑訊室中此起彼伏。
但卻沒那么快咽氣,因為游顯同志貼心地為他,準備了參湯吊住了那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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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
陳府。
地下密室。
陳宴端坐在主位閉目養神。
朱異與溫潤一左一右,架著一個頭被罩著,手腳被束縛之人,從外邊走入,沉聲道:“少爺,人給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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