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他,沒打你不平衡是吧?”陳宴聞,斜了一眼,撇嘴道。
說著,反手掐住趙惕守的脖子,一記大耳瓜子招呼了上去。
將一碗水端平。
“啪!”
“啊!”
趙氏兄弟從未經歷過如此場面,根本就不知該如何應對
“長得跟五花肉成精一樣,遠遠看一眼我以為是豬站起來了!”陳宴拎著體型碩大的趙青石,好似拎小雞崽一樣,又甩了兩巴掌上去。
“大哥,這扇大耳瓜子,你手也疼”
李璮適時湊上前來,停在陳宴身側,貼心地遞上一根木棍,笑道:“給你找了個趁手的家伙什!”
“李璮!”
“你他娘的啊!”
趙惕守見狀,剛想問候李璮的父母,但才一張嘴,就被接過木棍的陳宴,招呼了上去,“真拿你當盤菜,你也是那西湖醋魚!”
肘擊打開呼吸道,電棍找回你心跳。
執法有溫度,甩棍有力度,抬腳有準度,抬手有高度,揮拳有角度,棍棍有態度,做事有風度,思想有深度。
第一棍打腿,防止逃跑,第二棍打嘴,防止求饒,第三棍打頭,防止反抗。
“天上星星亮晶晶好像你媽眨眼睛!”
“砰!”
“啊啊!”
“牛馬東升西落,傻x至死不渝!”
陳宴將木棍杵在地上,腳踩在趙青石的臉上,單手叉腰,打得很是盡興,問道:“怎么樣?”
“現在還要問我明鏡司要說法嗎?”
你別說,你真別說,李璮那小子遞上來的棍子,真是遞到陳宴的心坎上了。
的確好用!
“不要了不要了”
趙青石、趙惕守等人被打得鼻青臉腫,血肉模糊,口齒不清地哀求道:“陳宴大人,陳宴大哥,你別打了!”
“我錯了!”
“再也不敢要說法了!”
趙惕守心里悔呀!
他根本無法共情來之前的自己,為什么會想不開,來招惹這么一個煞星啊?
簡直就跟傳聞中一模一樣,那根本不是空穴來風的
“記住了,你們現在之所以還好端端活著,沒有被剝一層皮下來,是因為你的祖父還活著!”
陳宴用木棍抵住趙青石的咽喉,似笑非笑,沉聲道。
他沒有下死手,也沒有打要害,因為地上這些玩意兒,暫時還有利用價值
“大大哥,你想要做什么?”
“我是你二弟辭舊啊!”
“咱們是親兄弟啊!”
陳辭舊對上陳宴那不善的目光,頓時慌了神,冷汗直流。
試圖喚醒父愛。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你們可都是一起來的好兄弟,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陳宴頷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拎著目光走去。
“不不要啊啊啊啊!”
一棍一棍響起悶聲,陳辭舊還是沒逃過一劫。
最終上門來討要說法的人,全如死狗般黯然倒在了地上。
“大人,這幾位該如何處置?”游顯上前,請示道。
陳宴將手中的木棍,隨手一丟,意味深長道:“當然是移交督主,請他老人家親自送與大冢宰”
“讓咱們的趙老柱國,一根筋兩頭堵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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