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一副好奇的模樣。
“這些啊,都是為兄一位姓來的故友,所嘔心瀝血發明的!”陳宴淡然一笑,拍了拍宇文澤的肩膀,意味深長道。
作為來俊臣的集大成者,每一種酷刑都是了然于胸的。
畢竟,他可是讀羅織經的!
“原來如此,若有機會一定要為弟,引薦這位來兄啊!”宇文澤頷首,說道。
宇文澤是真的很想認識,這位自家阿兄的故友
能發明出這么多的酷刑,簡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那怕是有點難了陳宴聞,心中嘀咕一句,話鋒一轉,又繼續道:“再傳你一項,為兄壓箱底的酷刑!”
“名曰亂彈琴!”
認識老來?
怕是還有兩百多年,他才可能會出生吧
有好東西,快記下了刑室內眾人聽到這話,皆兩眼放光,儼然俱是求知若渴。
畢竟,這些東西學到就是賺到了!
陳宴并未賣關子,在全場注目下,沉聲介紹道:“取兩根鐵絲,從他們的外腎穿過去,然后來回拉動!”
頓了頓,抬手指向還未上刑的趙高遠、林煜二人,笑道:“既然這兩位如此硬氣,那就請他們好好品一品亂彈琴!”
陳宴此前并非虛,他是真的喜歡鐵骨錚錚的硬骨頭。
因為骨頭越硬,敲起來就越有意思,配得上最折磨的刑罰
(亂彈琴進階版:要那種細細的鐵絲,上面全都是刺,然后穿過去,之后穿回來,最后再撒點鹽繼續穿。)
“遵命!”
這次不待宋非開口,兩名繡衣使者就迫不及待應道,朝兩人而去。
趙高遠只覺胯下一陣寒冷,他腦補過無數種酷刑,卻從未想過這種,看著那靠近的繡衣使者與鐵絲,把心一橫,轉頭喊道:“何煜想想你的親族!”
顯而易見,趙高遠不知何管事能不能挺住,只得以親族相威脅。
“啊啊啊啊啊啊!”
歇斯底里的疼痛聲,不絕于耳。
半刻鐘后。
趙高遠雙眸布滿血絲,干裂的嘴唇微微顫抖,黃白紅之物順著腳踝緩緩流下,聲音變得虛弱卻依舊堅定:“姓陳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我是絕對不會吐出任何一點,對我叔父不利信息的!”
趙高遠不知自己是如何,挺過這極致的羞辱與折磨的。
但意志卻沒有絲毫動搖
而林管事早已昏死了過去。
“沒事兒,不要緊,你們吐不吐都不重要”
陳宴聳聳肩,毫不在意,說道:“我只是單純手癢,找個理由演練一下刑罰而已!”
“什么?!”
好不容易挺過來的趙高遠猛地一怔,詫異道。
“別這么驚訝”
陳宴眨了眨眼,緩步上前,靠近趙高遠,似笑非笑道:“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我要的就是你們不供出來,而是將罪名抗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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