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壟斷之法,的確是給朝廷,提升額外收入的良方!”
自清明交談后,宇文滬就對這壟斷留了心,數日來多加斟酌,愈發能預見其中能帶來的好處。
不僅是青樓行業,其余暴利行業,也可收歸天官府壟斷,多多推廣。
正所謂手里有銀子好辦事
有了資金冗余,很多新政就可以暢通無阻的推行,于國于己皆有大利!
那當然了,這可是后世的創收神器陳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心中暗笑,奉承道:“臣下的愚見,能有益于您,是臣下的榮幸!”
國富軍強,唯壟斷二字。
“還有心思拍馬屁,看來是真沒喝多”
宇文滬斜了一眼,搖頭輕笑,戲謔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本王現下這里有件事,要安排給你去做”
“大冢宰您吩咐!”
陳宴猶如鯊魚嗅到血腥味一般,酒意盡散,脫口而出:“臣下絕不敢懈怠!”
大冢宰的任務,那可都是金山銀山,每次都能撈的盆滿缽滿
更何況深夜緊急安排的呢?
“忘川賭坊聽說過嗎?”宇文滬倚靠在椅背上,左手托著下頜,漫不經心地問道。
陳宴聞,略作回憶,喃喃問道:“長安城內規模最大,賭客絡繹不絕的那家賭坊?”
忘川賭坊他有印象,游顯那小子喜歡去,秦州戡亂之時,沒少在叨叨這玩意兒。
與其說是賭坊,不如說是一座賭城
人流量極大,堪稱銷金窟!
“就是它!”
“日進斗金的香餑餑!”
宇文滬似笑非笑,一字一頓道。
陳宴品出了幾分深意,眨了眨眼,請示道:“那不知您意欲如何?”
宇文滬目光一凜,收斂笑意,正色沉聲道:“拿忘川賭坊開刀!”
“使它成為壟斷長安賭業的第一步!”
說著,猛地握緊了拳頭,敲在桌案之上。
黃賭自古以來,就是灰色地帶最為暴利的行業
必須得掌控在天官府的手中!
陳宴抿了抿唇,似是想起了什么,開口道:“臣下若是沒記錯的話,這忘川賭坊應該是,趙老柱國家的產業吧?”
明鏡司有過調查,忘川賭坊是由趙虔的侄子代持
所得利潤盡數進了趙家。
可以說是趙氏一族最大的資金來源
“怎么?”
“阿宴你怕了?”
宇文滬聞,劍眉輕挑,打趣道。
“那哪能呀?”
陳宴沒有任何猶豫,神色之間是難掩的激動:“能給趙老柱國添堵,還能順帶奪下賭業,是臣下求之不得之事!”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拿到這種損人利己的差事,陳宴當然興奮了!
尤其他已經深深綁在了,大冢宰的戰船上,趙虔就是死敵。
“那仍舊是老規矩!”
宇文滬輕笑,指關節敲擊桌案,說道:“你放手大膽去做,一切事有本王替你擔待!”
“臣下明白!”
陳宴舔了舔嘴唇,雙眸透著貪婪,笑道:“長安的賭業,連人員帶場地都會姓宇文!”
“去吧!”
“本王拭目以待!”
宇文滬相信他的能力,隨性地擺擺手。
陳宴卻并未立即離去,而是從懷中取出一物件,捧在手里,說道:“臣下這里有一份建策書,還請大冢宰您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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