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難道不是同室操戈,不是殘害親族?”
“你哪來的顏面,說出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孟瀚仁只覺一陣惡心。
過往的一幕幕,縱使時隔多年,他依舊是記憶猶新啊!
自己的大哥二姐,可都是佛口蛇心的毒豸!
居然還有臉站在道德制高點上,來指指點點?
“哪怕為兄曾經有錯,那你千不該萬不該,也不該將宗族推向萬劫不復啊!”孟飲冰喘著粗氣,斥責道。
儼然一副拋開事實不談的雙標模樣。
“大哥,你若是不死,如何告慰我娘親的在天之靈呢?”
孟瀚仁聽樂了,笑得極為陰鷙,“孟氏一族隨之陪葬,又有何不可?”
“哈哈哈哈!”
道德綁架他孟瀚仁?
偌大個孟府,自己可是連一個在乎的人,都沒有啊!
巴不得全部都去死呢!
這一出戲碼還真是精彩,難怪大哥都會親自來看李璮目睹這一幕,嘖嘖稱奇。
不過,盡管此前沒有過多參與,但他也可以確定,十之八九是這位好大哥推波助瀾的
畢竟,將孟瀚仁搜羅出來,也是需要花不少功夫的。
“我掐死你!”
孟飲冰被刺激得怒不可遏,瞪大了雙眼,伸手就朝孟瀚仁沖了過去。
“砰!”
“啊!”
孟飲冰的動作很突然,但玄武衛繡衣使者的反應卻更快,一左一右砸在他的臉上。
并將其摁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怎么?”
“當我明鏡司是吃干飯的?”
“還想襲擊證人,殺人滅口?”
李璮見狀,輕哼一聲,嘲弄道。
“大哥,你放心去吧,孟氏一族亡不了!”
孟瀚仁走到孟飲冰面前停下,笑臉盈盈,躬身前傾,說道:“雖然你們這幾支的血脈,會被斬盡殺絕”
“但日后弟弟這一支,會是孟氏唯一且正統的血脈!”
字里行間,皆在殺人誅心。
最瞧不起的人,他的子孫血脈最終成了孟氏正統
“啊!”
“我要殺了你!”
被刺激得發狂的孟飲冰,試圖掙扎,卻無濟于事,只能憤憤道:“孟瀚仁你這個混賬東西!”
“那日我真該掐死你,以絕后患!”
此時此刻,孟飲冰心中那叫一個恨啊!
當初就不該存一絲婦人之仁,就該趕盡殺絕的。
“大哥!”
“這是怎么回事?”
就在這時,在守門的玄武衛繡衣使者刻意放縱下,一個焦急的女人帶著兩個年輕的男子,徑直闖了進來。
來人正是孟綰一,以及他的兩個兒子,陳辭舊與陳故白
地上掙扎無果的孟飲冰,好似是見到了救星一般,大喊道:“綰一,快想辦法救我!”
“孟瀚仁要毀了我孟氏一族!”
另一個正主到了,這回是整整齊齊了陳宴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笑。
“陳宴,是你!”
“這都是你設計的!”
陳辭舊的眼神很尖,敏銳地注意到了,躲在繡衣使者中吃瓜的陳宴,陡然猜到了背后的始作俑者。
“誒,別那么盯著我!”
陳宴雙手抱在胸前,朝李璮的方向努努嘴,笑道:“我只是來看熱鬧的,此案是由玄武衛來經辦的”
陳辭舊還想說些什么,就只見自己的母親孟綰一,朝陳宴方向而去,作勢就要跪下,“阿宴,給你舅舅求個情,幫他一把吧!”
“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娘給你磕頭了!”
陳宴瞅著這一出,像極了某相聲社的那經典戲碼,太后欲立汾陽王,設計逼走曹國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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