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給這個行業,來點莞式震撼!
用良幣來驅逐劣幣!
“看來你是胸有成竹了”
宇文滬打量著這自信的小子,笑道:“那好,就予你所求長安青樓的管制之權!”
“多謝大冢宰!”
陳宴大喜過望,激動不已,咧嘴笑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臣下會將所得利益的七成,上交!”
盡管被餡餅砸在頭上,陳宴依舊沒有得意忘形,忘記那職場生存法則。
大冢宰拿大頭,他拿小頭,這才穩當!
“五成足矣,剩下的你自己留著花”
宇文滬漫不經心地擺擺手,說道:“不過僅這個賞賜,哪兒夠彰顯你的功勞?”
“再給你加虎威將軍之勛號!”
宇文橫腳步略作停頓,注視著賜封的自家大哥。
勛官之號最高的是柱國大將軍,而虎威將軍處于末流
但這只是,會被不斷拔擢。
“阿澤此次也是勞苦功高”陳宴并未著急謝恩,而是提及了宇文澤。
陳宴并非是個吃獨食之人,自己盆滿缽滿了,兄弟卻啥也沒撈到。
“那小子能力尚有欠缺,還需好好打磨,不急于這一時!”
宇文滬眸中透著滿意,平靜道:“本王自有安排”
知子莫若父,對宇文澤的狀況,他還是極為了解的。
現在也并非是安置的時機。
“是。”
陳宴應了一聲,從懷中取出一疊密信,“大冢宰,臣下在上邽得到了些密信”
宇文滬接過,隨手拿起翻閱后,又遞回給了陳宴,“你是個懂分寸有大局的孩子”
“盡管放手去做吧!”
“孟氏可是極好的魚餌!”
語之中,滿是意味深長。
“臣下遵命!”陳宴收好密信,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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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
陳府。
從山上趕回,又陪同大冢宰用晚膳,夜已經深了。
府外。
“出去這么久,可算是回來了”
朱異伸了個懶腰,看著近在咫尺的家,歸心似箭,“我先去叫門!”
“等等!”
陳宴拽住了剛準備動作的朱異,似是想到了什么,說道:“咱們翻墻進去”
“少爺,你這是又憋了什么壞主意?”
朱異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向陳宴,不解問道。
又不是做賊,好端端地翻墻干嘛?
旁邊的云汐,亦是一頭霧水。
“別問!”
“趕緊的!”
陳宴沒有解釋的想法,催促道。
隨即,三人翻墻而入,陳宴屏退了值夜的繡衣使者。
將云汐交給朱異安置后,一個人摸到了澹臺明月的房間。
“這個時辰,小辣椒怕是已經睡熟了吧”
陳宴躡手躡腳,一想到接下來自己要干什么,他就忍不住想笑。
給小辣椒一個大大的驚嚇,滿足惡趣味。
再完成上次沒做完之事
“我家小辣椒的睡相還是不錯的”
陳宴溜到床邊,借著月光欣賞澹臺明月的睡顏,剛一色心大動伸手想去摸春光。
就猝不及防被一滲透寒意的短刀,架在了脖子上。
床榻上女人清冷的聲音響起:
“誰!”
“哪來的登徒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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