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將軍,不,陳掌鏡使大人”
(請)
陳大忽悠上線,誰是獵物誰是獵人
“我我可以喚你阿宴哥哥嗎?”
宇文澤對陳宴的稱謂,給了云汐極大的啟發,試探性問道。
稱呼不能太疏遠了,她要拉近與他的關系。
“可以。”
陳宴點頭,說道:“你喜歡就好,不用太拘束”
他答應了!他真的答應了!云汐心中狂喜,表面依舊保持著矜持鎮定,淺笑盈盈,喊道:“好,阿宴哥哥!”
“嗯。”
云汐:“阿宴哥哥,我跟你講”
隨即,小姑娘從天南講到海北,從拜師學藝聊到小時候的趣事,再到歷練救人
一日匆匆而過。
這姑娘看起來不是挺靦腆的嗎?為啥這么能說呀?陳宴瞥了身前依舊嘰嘰喳喳,聊得格外起勁的云汐,有些生無可戀。
從昨天到今日,這小姑娘的嘴就沒怎么停過
簡直比話癆還話癆!
但沒辦法,自己撿回來的移動泉水,聽著也就聽著吧,要是有個啞藥就更好了
陳宴不由地懷念起了,家里外冷內熱的小辣椒!
就在這時,游顯策馬靠了過來,沉聲道:“大人,屬下有事要匯報”
說著,遞了個要單獨匯報的眼神。
陳宴心領神會,如蒙大赦,將云汐抱下馬后,連忙勾著游顯的肩膀,往無人的樹林走去,“來這邊!”
儼然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這個背影看起來也很帥呀!”
云汐望著陳宴離去的身影,泛起了花癡。
果然還是來了嘛陳宴聽完游顯的匯報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朝游顯勾了勾手,“老游,附耳過來!”
“是。”
在聽完陳宴的吩咐后,游顯鄭重道:“屬下明白。”
隨即,兩人快步返回。
“朱異,你看今日這天氣不錯,山清水秀,春意盎然的,咱們來賽個馬如何?”
陳宴淡然一笑,抬手指了指周圍,提議道:“順帶再踏個青”
“少爺,你是認真的?”
朱異聞,疑惑不已,昨夜少爺不還在那說,眼下當務之急是趕往臨渭,前去征調秦州兵嗎?
怎么突然有閑情逸致要賽馬了?
但話還未說完,就對上了陳宴那耐人尋味的眼神,當即會意,連忙改口道:“嗯?好,少爺有如此雅興,我自當奉陪!”
“看到那邊了沒?”
陳宴翻身上馬,舉起馬鞭,指向極遠處一翠綠山坡,笑道:“誰先跑到,誰就贏!”
“駕!”
說罷,還不待朱異反應,陳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了出去。
一炷香后。
陳宴與朱異兩人,一前一后抵達那處山坡。
“哈哈哈哈!”
陳宴翻身而下,輕拍颯露紫,開懷大笑,朗聲道:“朱異,你這追風還是不如我的颯露紫啊!”
“先在這兒歇會兒,再去與他們匯合吧”
朱異盡管很配合,卻依舊不明所以。
看不懂自家少爺,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總不能真是心血來潮,就想賽個馬吧?
就在朱異百思不得其解之際,遠處樹林中,傳來一道陰森的聲音:“陳掌鏡使,贏了賽馬但你的命怕是沒了!”
“是啊!”
“贏了賽馬輸了小命!”
“今日你該命喪于此了!”
又有幾道聲音,附和道。
緊接著,那片林中飛身閃現出了,二十余道蒙面身影,衣著各異。
“誰?”
“你們是何人?”
“意欲何為?”
朱異警鈴大作,當即拔出劍,將陳宴護在身后,小心防備那些人。
“還不夠明顯嗎?”
陳宴雙手抱在胸前,淡然一笑,不慌不忙道:“他們當然是刺客呀!”
“這幾波還全都是,來殺你家少爺我的!”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