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異剛端起茶碗,準備喝一口,就被嗆住了。
他原以為自己少爺,要教什么青樓避坑指南。
卻萬萬沒想到,教的會是這個???
但好像似乎大概,也沒什么毛病,對宇文澤這個雛兒來說,的確是剛需的教程。
“喜歡一個女人,就不要讓她的淚,從眼睛里流出來!”陳宴抿了抿唇,又意味深長道。
“嗯?”
宇文澤一怔,聽得云里霧里,但隱約間又有些明白。
“學會聽音變速,是男人最基本的必修課!”陳宴摩挲著下頜,笑道。
眾所周知,對于車況的掌控,主要還是對音浪的把握。
根據聲浪來適當松加油門。
當然,這些對一個雛兒來說,還是太過于高深了
“這也行?”
“小弟受教了!”
宇文澤拼命理解,忽然茅塞頓開,眼前大亮,朝陳宴抱拳。
他只是沒經歷過,但卻并不是傻子。
阿兄說得這些,可都是至理名、經驗之談啊!
“青樓的姑娘們,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陳宴端起茶碗,淺淺抿了一口,感慨道:“可不是那些死板的大家閨秀,所能比擬的!”
說著,不由地回憶起了過去。
要說來到這里,最讓陳宴難受的一點,就是再也去不了會所了。
莞式服務真讓人懷念吶!
以后若有機會,他也要開一家青樓,給這個時代一點“莞式”震驚!
看看什么才叫專業
宇文澤聽得心花怒放,胸中的顧慮早已拋諸腦后,不由地摩拳擦掌,問道:“阿兄,那咱們什么時候出發?”
陳宴從宇文澤的眼中,看出了迫不及待,打了個響指,淡然一笑,開口道:“現在!”
“走著,春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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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滿樓。
除教坊司外,長安最負盛名的青樓。
坊間流傳這么一句話:只要銀子夠,春滿樓只有你想不到的姑娘,沒有你找不到的姑娘。
“好多姑娘啊,真是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亂花漸欲迷人眼,宇文澤目不暇接,狠狠咽了口唾沫,看向陳宴,問道:“阿兄,咱們從何玩起?”
若非對流程的不熟悉,從未經歷過如此場面的宇文澤,都想撲上去,左擁右抱,一親芳澤了。
阿兄誠不欺他也!
“這些不過是庸脂俗粉”
陳宴不屑一顧,笑道:“既然出來玩,那就得玩最好的!”
“這春滿樓可是,新來了幾個江南花魁!”
外院這些接待散客的姑娘,只能迷惑宇文澤這種初來乍到的雛兒,卻難入陳宴這種,什么都吃過玩過的老手的眼。
不是花魁也配上他們的桌?
“那感情好啊!”
宇文澤點頭,“一直聽聞江南美人溫婉淡雅,玉軟花柔”
陳宴勾住宇文澤的脖頸,徑直朝里走去。
鸞巢小筑。
花魁江蘺的別院,早已匯聚滿了不少人,放眼望去俱是世家公子哥、風流才子、富家少爺、青年才俊
陳宴正搜尋著花魁的身影,一只手掌搭在他的肩頭,“大老遠就瞧見這背影眼熟,原來還真是你吶!”
陳宴尋聲回眸:“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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