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芷晴聞,癱坐回原位,雙目無神,口中喃喃:“是宇文滬指使的”
“我就說他怎會輕易放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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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答案我從一開始就告訴你了
一陣后知后覺的恍然后,一個更大的疑惑,出現了蕭芷晴的心頭,不解地看向陳宴,問道:“那你又為何獨獨會救下我呢?”
“見色起意咯!”
陳宴聳聳肩,癡迷地盯著蕭芷晴的盛世容顏,笑道:“陳某這個人好色,尤其鐘愛他人之妻!”
“昨日一見娘娘,就被迷得神魂顛倒,不可自拔”
陳宴面不紅心不跳。
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好似曹賊之好,孟德之志,是什么很光榮的事一般。
“放屁!”
蕭芷晴幾乎是脫口而出,斬釘截鐵地說道:“以你的身份,再加上宇文滬對你的寵信,什么樣的女人得不到”
“絕不可能因為色迷心竅,而鋌而走險的!”
從陳宴嘴里說出來的那話,蕭芷晴連一個字都不信。
哪怕他那色欲熏心的模樣,裝得再像
擔這么大的風險,就是因為饞她的身子,真把她當三歲小孩子糊弄呢?
宇文滬的寵臣親信,還會缺女人,能被女人所惑?
“熊大有腦,你這個女人,比慕容灝那個志大才疏的玩意兒,強了不止一星半點兒!”
陳宴收斂偽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正色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其實,答案我從一開始就告訴你了”
蕭芷晴一怔,略作回憶后,恍然大悟:“蘭陵蕭氏,大梁皇族,你是因為我的身份!”
“陳宴,你的所圖不小啊!”
那一刻,蕭芷晴隱約間猜到了,面前這個男人的意圖。
有自己在手,陳宴就是進可攻退可守。
一旦在周國失勢或人身威脅,就可利用她的身份,順利南下投靠大梁。
這個男人冒那么大的風險,是在未雨綢繆,給自己的未來留足了退路,還有容錯的空間
“青魚,以后蕭芷晴就交給你了,飲食起居參照我的標準,合理要求一應滿足”
“可以在府邸中自由活動,但不能踏出大門半步!”
陳宴淡然一笑,招手喚來青魚,吩咐道。
“是。”青魚點頭應道。
“你要軟禁我?”
蕭芷晴見狀,眉頭微皺,問道。
剛從禁闕宮那個虎穴逃出,轉頭又撞進了狼窩。
唯一的區別就是,沒有了性命之憂
“怎么能叫軟禁呢?”
陳宴搖了搖頭,笑道:“不過是為了你的安危,以及在下的小命”
“畢竟私藏前朝皇妃可是重罪!”
李狗剩的行事風格很有可取性,穩一手總是沒錯的。
狗命最重要。
“你這膽大包天的狂徒,原來也會害怕呢!”蕭芷晴聽笑了,嘲弄道。
“以后就安心在這兒住下吧”
陳宴不以為意,自顧自說道:“我不會像慕容灝那般不待見你!”
“前提是你不要作死!”
前燕廢帝對這位蕭氏皇妃,可是出了名的不待見。
因為對南朝梁國的厭惡,再加上宇文信的逼迫迎娶,蕭芷晴從十六歲入宮,被足足冷落了四年。
連新婚之夜也是讓她獨守空房。
“你你都知道?”蕭芷晴一怔。
“你說呢?”陳宴挑了挑眉,反問道。
蕭芷晴點點頭,恍然道:“是了,你是明鏡司掌鏡使,要查這些東西根本沒有難度”
“甚至就是一句話的事!”
說著,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不由地回憶起了,過去四年的“冷宮”生活。
嫁人四年,還是黃花大閨女的,恐怕也就只有她了吧
“行了,你先填飽肚子吧!”
陳宴盛了一碗肉粥,塞到蕭芷晴的手里,說道:“以后想吃什么,就自己吩咐廚房”
頓了頓,又叮囑道:“多吃點,我喜歡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女人!”
說罷,輕輕嗅了嗅,縈繞鼻尖的處子幽香。
“誰要你喜歡?”
蕭芷晴臉色緋紅,瞪了一眼,“你要是敢有非分之想,我就自盡,讓你的算計落空!”
盡管阻止不了,也反抗不了,但她還可以嘴硬。
“威脅我?”
陳宴似笑非笑,將蕭芷晴抱到桌上,貼近她的臉,“我這個人呢,不僅敢想,還敢想敢干”
“別人越不愿意我做什么,我就越要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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