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頭大馬,親自接她回家!
李卿落每次敷衍的‘嗯’那一聲,或是毫不走心的回了一句“我也愛你”,都會讓他更加用力。
還帶著一絲氣惱:“你不聽話,落兒。”
纏纏綿綿的快到三更天時,李卿落再也扛不住的率先睡了過去。
段容時給她抹了藥,才也跟著將她摟在懷里速速墜入夢想。
這一覺,二人都睡得無比香沉。
以至于李卿落醒來的時候,段容時也才跟著睜開惺忪的眼睛。
“幾時了?”
他好似還有什么緊要的事,立即彈坐起身并將追雨喊道門外。
“幾時了?”
“為何不叫本王起來?”
追雨:“殿下您別急。”
“雖然已是辰時三刻,但那邊也遞了信來說,今日的行程取消了。”
段容時穿衣的動作一頓。
“取消,為何取消?”
追雨:“好像是宮里出了急事。所以那位爺走得很急,只留了口信。”
段容時眉頭還未舒展開來,就見李卿落又驚坐了起來。
“快到巳時了?”
“雀兒,雀兒?”
“這丫頭,怎么也沒有按時喊我起來?”
她一邊快速吐著話,一邊自己下床快速的穿上衣裳。
段容時見她忙來忙去的像只小蜜蜂,干脆半躺了下去向后仰撐著。
“聽說酒樓這兩日已經開張營業了?”
“看來,生意不錯?”
李卿落已經開始梳頭:“如今大家都還在新鮮勁兒頭上,所以昨兒店里忙的早早便賣光了準備的所有東西。”
“生意還真算是不錯。”
“而且今日是花榭酒樓開張的高頭大馬,親自接她回家!
遠遠瞧過花榭酒樓的熱鬧和紅火后,就聽追雨去打聽了回來說:“說是今兒個比昨兒個生意還要好呢。”
“那邊排隊的人,都快排到街尾了。”
“屬下瞧那隔壁幾家的酒樓掌柜氣得眼睛都發紅頭頂發綠的,那滿臉的羨慕和嫉妒真是藏也藏不住。”
“姑爺,姑娘這生意腦子,還真是遺傳上裴老夫人了。”
“就憑一個新點子便將原本毫無特色的酒樓做成了這南安獨一無二的特色。”
“除了姑娘,也沒有誰家姑娘有如此魄力和能耐了,還真是個天生的生意料子啊。”
段容時雖然心中與有榮焉,但也從花榭酒樓對面的茶樓窗戶縫里看到了李卿落忙得腳不沾地的身影。
他緊緊皺眉。
吩咐下去:“讓那只雀兒盯著她家姑娘吃飯休息。”
“她家姑娘若是先倒下了,以后本王給她穿小鞋。”
追雨下巴都差點驚掉下來。
殿下如今和一個小婢女也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