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血債血償?說來聽聽,我倒是有點好奇了。”
雷鳴渾身一顫,身形戛然而止,臉上的狂喜與怨恨瞬間凍結,轉化為極致的錯愕與難以置信!
他目光呆滯地看向前方。
只見在石階盡頭拐角的陰影里,沈淵好整以暇地背靠著石壁,雙臂環抱,嘴角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
棠梨則是乖巧地站在沈淵旁邊。
一時之間,雷鳴的腦子有些宕機。
他們為什么會在這里?
但他還是條件反射一般將自己詭異的氣息收斂起來,重新裝作先前人畜無害的樣子,露出一抹笑容:
“你們......大人,你們......追到那把椅子了?”
沈淵聳了聳肩,嘆息一聲:
“沒有啊,沒追上。”
雷鳴立刻裝作很急切的樣子,建議道:
“那我們趕緊去追吧?要是讓那家伙跑了可就不好了......”
沈淵咧嘴一笑,慵懶地說道:
“沒關系啊,因為......我們抓到另一個詭異了。”
此刻的雷鳴還在裝,連忙到處看了看。
“詭異?什么詭異?”
“行了,別裝了,詭異就是你,不對嗎?”
雷鳴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沉聲道:
“大人,我不明白您在說什么......”
沈淵咧嘴一笑:
“你啊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眼淚啊,你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嗎,其實......也就一般吧。”
“其實,你才是真正的詭異,那把被黑霧纏繞的椅子......也是你在操控,目的是想用它來引開我。”
“死去的那位典獄長真的是當初的典獄長,而你......就是當初越獄的那個囚犯!我說的......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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