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王面色凝重如水,緩緩點頭。
藥王繼續道:
“為了不打草驚蛇,贏得暗中調查的時間......”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我們必須......坐實沈天和林晚晚的間諜身份!讓真正的敵人以為我們被誤導了方向!”
“什么!!!”
劍王勃然大怒,猛地一掌拍在厚重的合金議桌上,一絲絲外溢劍氣瞬間將桌面劃出了無數道劍痕。
“藥飛塵!你他媽瘋了嗎!!”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沈天和林晚晚已經進入了「詭獄」之中,民眾們發泄的目標就只剩下一個!沈淵那孩子會被釘在恥辱柱上,千夫所指,萬民唾罵!他才18歲啊!你要他如何承受這滔天的污名?!”
藥王沉默地看著暴怒的摯友,臉上寫滿了疲憊與無奈,聲音低沉卻不容置疑:
“我知道......這十分不公,甚至有些殘忍。但我們需要時間,而坐實罪名是目前能爭取到最多時間的煙霧彈。”
“這污名......日后若查明真相,我藥飛塵會親自替他洗刷,負荊請罪!”
議廳內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劍王粗重的喘息聲。
他死死攥著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目光死死盯著藥王。
藥王坦然和劍王對視。
最終,劍王還是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氣,頹然跌坐回僅存的椅面上,低垂著頭,沉默不語。
他明白,藥王的決定不一定是絕對正確的選擇,但肯定已經是最理智的選擇了。
這一點,在他和藥王一起參與的無數次怪談之中已經深有體會。
劍王只是有些替沈淵難受。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