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今天一大早,蒲定辛就被匆匆叫回了辰溪公會的會議室參與緊急會議。
能夠叫得動蒲定辛這個會長,身份自然非比尋常。
正是辰溪公會的三位高層股東,也是公會背后真正的投資人。
說到底,公會終究是一個營利組織,背后肯定少不了投資人的支持。
平日里,投資股東大多不會插手公會的日常管理。
可今天三位股東罕見地同時到場。
當蒲定辛收到消息的時候就知道,這三位定然是來興師問罪的!
自己這幾天的所作所為恐怕已經傳入了他們的耳朵之中。
果不其然,蒲定辛剛一推門,就有人開口了。
“老蒲啊,咱們之間都這么熟了,客套話我們就不說了。你說你也是混跡江湖的老油條了,怎么會被這種毛頭小子哄騙?”
蒲定辛目光微瞇,目光看向了主位左側的那個中年男人。
這男人叫包清醒,是辰溪公會第二大的股東。
平日里蒲定辛最煩這個家伙。
一個中年版本的逼哥,平日里自以為是慣了,總覺得他自己是這世界上唯一的人間清醒,把其他人都當傻逼。
辰溪公會這么多年來發展受到限制,沒能成為高級公會,有他包清醒一分功勞。
“包總,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包清醒清了清嗓子,沉聲道:
“我什么意思?我還想要問問你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