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東庭這兩天晚上沒回家,頭一天早上天不見亮時回來換了身衣服,看見了衣帽間里空蕩蕩的衣柜,以及立在房間角落的幾個行李箱。
    在這被洛家族控制著經濟命脈的城市,祁瀚根本不用擔心殷鋃戈敢對他如何,但他也知道,殷鋃戈若想將溫洋從這里帶走,也根本不會顧忌洛家族的勢力。
    不像現在,回憶一幀幀閃過,當初怦然心動的感覺在心中如此鮮活——雨中寬闊的背脊,甚至是靠近時對方身上極為相吸的味道,四目相對時的心慌意亂。
    陶婉白為人和善,心地善良,照顧老太太也很用心,所以深得老太太喜歡,于是老太太吵著鬧著要出去吃。
    莫燃看向那人,卻見他斜靠在椅子上,支起了一條腿,邪肆的俊臉滿是張揚的狂狷,看似無比放松,完全不似談判的樣子,這人倒是有幾分運籌帷幄的冷靜。
    “該補充的營養還是要補充的。”陸東庭手指摩挲了一下,煙癮犯了。
    無憂明顯沒有好糊弄,他睜著大眼睛看著花卿顏,那雙像極了花卿瑢的眼里滿滿的寫著不信。
    哪怕不是現實中的四目相對,但某些東西,屬于靈魂特質的某些東西是無法改變的,而這部分在很多地方都被看做是心靈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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