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別人的酒,他們都沒問題。
也就是說,她針對的只有我。
“等我忙完。”我在看研究所的監控記錄。
因為實驗太忙,吃飯時還要消毒、洗澡,所以袁璃他們每次都是做完實驗才會吃飯。
而廚房都是把飯做好,送到實驗樓,讓他們在休息室吃。
陳師傅已經斷定沒問題,那么實驗樓,就沒看到還有別人進去。
“哥哥!大家都是來玩兒的,你不喝酒,我不是白拿錢?”
“是嗎?那好,跟我出去,咱們找個地方慢慢喝。”
那女人立馬眼睛一亮:“好啊?”
也許是覺得用不著藥了,他就把酒放下。
我給袁寶一個眼神兒,然后就帶著那女人到了旁邊的包廂。
“哥哥!這里也不安全。”
“用不著多安全,沒人看到就行。”
我說完心里一動,那女人的雙眼陷入迷茫。
“誰讓你在我酒里下藥的?有什么目的?”
“二貴找的我,說今晚你會來我們這里,讓我給你下藥,再拍下我跟你親熱的鏡頭。”
二貴?
我看了女人的記憶,一個滿口大黃牙的男人找到他們。
領班給了一千,讓她把這個女人安排在我們包廂。
這個二貴是看著我們進的娛樂城。
說不定還在,在那些女人休息的地方。
“睡吧!”
我說完就出了包廂,直接去那些女人休息的地方。
“先生!這里不能進。”領班在門口把我攔住:
“你要是想找姑娘,我可以幫忙。”
我懶跟她廢話,因為網格視野里,里面坐著一個男人。
我一把把人推開,踹開門就闖了進去。
那些姑娘都一愣,她們還沒反應過來,二貴看到我,撒腿就跑。
可惜一個小混混,能有我速度快?
他的手都沒碰到后門的把手,我伸手就掐住他的脖子,直接把人給拎了起來。
“大哥、大哥!你抓我干嘛?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都不認識你啊?”
“不認識你讓人在我酒里下藥?”
二貴明顯一哆嗦。
這時,幾個漢子闖了進來:“誰鬧事?”
領班一指我:“就是他!”
“小崽子我看你是活膩了。”帶頭的漢子擼袖子就要上,我直接掏出手槍。
不想跟他們糾纏,還是槍好使。
那漢子一下定在那里,其他人也都嚇了一跳,再不敢上前。
“這事跟你們沒關系,別找不自在,我不是你們能惹的。”
我說完把槍頂在二貴腦袋上:“說!誰讓你指使女人害我的?”
“大、大……大哥!不是害你,就是拍兩張那種照片。”
我一個膝撞,頂得二貴“嘔”一聲,把喝進肚子里的酒都噴了出來。
“放你娘的屁,那種照片是隨便就能拍的嗎?說,誰指使的。”
“這個……”
“誰這么狂啊?敢在我的場子鬧事?”
門口又進來一個不長眼的,叼著煙插著兜,半瞇著眼就走了進來。
“哥們兒!報個號吧?槍露了還不跑,我還真想認識認識,到底是哪路的二桿子。”
瑪德當我不知道二桿子什么意思是吧?
“嘴巴放干凈點,我叫鄭陽!打聽去吧!”
我說完,倒是二貴嚇得一激靈:“老軍營那個廠的鄭爺?”
我什么時候又成爺了?
怎么看他這反應,好像不知道是我呢?
不長眼那個也一哆嗦,煙都掉了。
“鄭、鄭爺啊!是兄弟幾個眼瞎,您忙,您慢慢問。還踏馬愣著干嘛?出去!”
呼呼啦啦,男的女的全出去了。
就剩下二貴和我。
“鄭爺!我是真不知道是您老人家,不然別說十萬,一百萬、一千萬我也不敢給您使絆兒啊?”
“少廢話,說,誰讓你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