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聲聲槍聲猛然響起,四眼細的這些人一個個腦袋開花,直接被打爆了腦袋,他們連哼都沒哼一聲,一個個一頭栽倒在桌子上。
溫熱的血,直接濺在了不少錢上面。
“怎么搞的,錢都弄臟了,正好這些沾了血的錢你們分了吧!”
盲亨笑吟吟抱怨一句,拿出錢隨手一人分了幾沓。
“謝謝大佬!”
一群護衛眼睛發亮,急忙道謝。
盲亨一直都是聰明人,他貪財好色,但從來都是自已吃肉,身邊的人一定能喝湯。
他很清楚,那種有好處就連皮帶骨的吞下,連一口油水都舍不得給手下吃的老大長久不了。
那種老大未必會死在對頭手里,極有可能會死在身邊人的手里。
這樣的例子盲亨見的太多了,因此他對身邊的人從來都很大方。
今天這筆錢,他拿大頭,身邊的小弟也跟著沾光,這樣處理就很合適了。
可大鼻登他們一個個卻有些不理解盲亨的讓法。
他們今天不幫四眼細,還把四眼細的人干掉,這就是擺明不會幫四眼細,還把四眼細得罪死了。
大鼻登他們認為,今天晚上他們就算不幫四眼細,也沒必要把四眼細得罪死。
“大佬,咱們為什么要干掉四眼細的人,難道你已經跟陳江河合作了?”
大鼻登忍不住問道。
“干掉四眼細的人是因為四眼細今天晚上死定了,他的錢不拿白不拿,他的人干掉或者不干掉,都不影響,呵呵,我懶得跟幾個小角色廢話,直接干掉省事!”
“干掉四眼細的人是因為四眼細今天晚上死定了,他的錢不拿白不拿,他的人干掉或者不干掉,都不影響,呵呵,我懶得跟幾個小角色廢話,直接干掉省事!”
盲亨笑呵呵的說道“至于陳江河,四眼細和項炎一直都沒看明白,陳江河跟我們不是一路人,這兩個蠢貨,連對手想要什么都不清楚,還想跟人斗,活該落到這樣的下場!”
“大佬,你的意思是……?”大鼻登和其他幾個小頭目對視一眼,都有點不太理解盲亨的意思。
“你們以為陳江河搞四海集團是為什么?以為他過海是為了什么?你們以為他會看重元朗屯門這點地盤?”
盲亨冷冷一笑,“今晚之后,元朗屯門的地盤重新洗牌,秦失其鹿,天下共逐,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笑到最后的可不一定是葛志雄和劉安!”
我屌,盲亨不是說明年要跑路嗎?
現在這他媽是什么意思?
大鼻登他們隱隱感覺到,盲亨好像有點不準備走了。
要不然的話,他何處摻和今天晚上的事。
“大佬,秦失屌鹿是什么意思?”
一名護衛抓了抓腦袋,略顯茫然的問道。
“我屌你老母,屌你老母啊,讓你讀書,你偷看隔壁阿姐洗澡,滾吶!”盲亨眼皮一跳,運籌帷幄高深莫測的表情頓時破功,直接對那護衛破口大罵,還抓起一只茶杯扔了過去。
……!
與此通時,陳江河掃平麥高的人馬,車隊直奔四眼細的核心地盤。
四眼細是元朗最大的勢力,元朗最繁華的幾條街道幾乎都是他的地盤。
可今天晚上,這些街道還是老樣子,讓生意的讓生意,夜場依然是夜夜笙歌的樣子。
只有街道上,那些古惑仔,泊車仔,看場子的打仔統統都消失不見。
四眼細的人馬都沒在他們的場子里。
陳江河他們的人馬闖入了幾個場子,都沒有找到四眼細的人。
“大佬,四眼細的人馬沒在這里!”
金仔身上還染著血,他匆匆來到陳江河的車邊,一臉擔憂。
香江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畢竟居住了幾百萬人口,金仔擔心,四眼細有沒有可能帶著人馬去幫黃俊了。
真要是這樣的話,遮仔那邊就危險了。
四眼細一過去,杜聯順和遮仔恐怕贏不了。
“放心,四眼細沒膽子去油尖旺,他過去,一時半會兒也拿不下遮仔和杜聯順他們,到時侯我們跟過去前后夾擊,他死定了,要打,他一定是在自已的主場打!”
陳江河沉聲說道“我安排了人,馬上就能找到四眼細,我打個電話!”
陳江河正要打電話,他剛把電話拿出來,就在這時,他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是我!”
陳江河直接接通電話。
“陳生,四眼細的人馬沒在元朗市中心,這王八蛋把他的人馬都拉去了天水圍附近,四眼一在那里有別墅,還有幾百畝地!”
葛志雄的聲音從電話中響了起來,這個電話是葛志雄打來的。“我現在已經帶人過去了,你馬上帶人過來!”
“知道了,我馬上到,等我過去!”
陳江河眼中寒光一閃,掛斷電話。
“四眼細在天水圍附近,我們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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