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炎,你被逮捕了!”
劉杰輝拿著逮捕令,直接擺在項炎面前。
他身后,重案組,三合會有組織調查科的警員一個個目光銳利的盯著項炎的那些保鏢,隨時準備應對他們不理智的行為。
一名名黑西裝保鏢臉色難看,但都沒有特殊的舉動。
現在警方只是逮捕項炎一個人,一旦他們有任何異動,到時侯會被逮捕的,就不僅僅只是項炎一個人了。
“劉sir,沒想到最后是你來了,而不是陳江河來!”
項炎緩緩轉身,目光冷然的盯著劉杰輝。
“我來,對付你!”
“陳江河去,對付新義安!”
劉杰輝淡淡的說道“今天之后,香江不會再有項氏龍頭家族,也不會再有新義安這個字頭!”
“項家完蛋了,新義安,也得完蛋!”
“請項先生上警車!”
劉杰輝說完,偏頭點了點頭,兩名三合會有組織調查科的警員上前,就準備為項炎戴上手銬。
“劉sir,我原本以為,今天會是陳江河陪我上路,沒想到竟然是你陪我上路,不過也好,只要有人陪著,黃泉路上,我也不會寂寞!”
項炎笑了笑,看向老管家。
老管家嘴角抽了抽,卻避開了項炎的目光。
“老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您年紀大了,坐幾年牢,律政司考慮人文關懷,可能就把您放出來了,何必要把自已的命搭上!”
老管事低著頭,喃喃的說道。
“阿文,你什么意思?你以前不是這么沒種的!”
項炎愣了愣,隨即暴怒起來,死死盯著老管事,第一次失態暴怒。
劉杰輝反應極快,立刻一揮手,后退。
兩名警員沖過去,瞬間把老管事控制,拿走了他手中的遙控器。
劉杰輝目光銳利的掃視,立刻鎖定了包廂中的黑色手提箱。
“通知爆炸物應急小組,所有人離開包廂!”
劉杰輝目光冷厲的下令。
包廂外,所有警員立刻忙了起來。
只有老管家非常冷靜。
“老爺,我現在也不是當年年輕的時侯了,那時侯我只有一個人,現在我有家,也有家人,殺陳江河,我的家人不會有多大麻煩,他的人要報仇,也不會找我的家人,可劉杰輝死了,我的一家人在香江就沒有容身之地了!”
老管家被戴上手銬控制住,他沒有任何掙扎,“我可以陪你去死,但我的家人不可以,老爺,時代已經不一樣了!”
“愿賭,就要服輸!”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可他們現在,已經不是光著腳的人了。
他們穿上了鞋,穿上了西裝,就有了顧慮。
項炎老了,他身邊最勇猛的心腹也老了。
人老了,就沒用了。
項炎臉色木然,失魂落魄,他沒想到,自已最后想要跟陳江河或者劉杰輝通歸于盡,都無法讓到。
項炎身邊的所有人都被逮捕,一個個人被戴上頭套,逮捕下樓。
只有項炎,沒有被戴上頭套。
這是劉杰輝故意的。
這是劉杰輝故意的。
項炎竟然準備了一顆定時炸彈,如果不是他身邊的老管家最后沒有按動起爆按鈕,劉杰輝他們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這種情況下,些許違規,根本沒有人提起。
“來了,來了!”
“劉sir,這次你們逮捕了新義安的龍頭項炎,警方有信心再次送項炎入獄嗎?”
“劉sir,這次你們是以什么罪名逮捕的項炎?”
“聽說項家的項勝已經乘坐飛機逃走,項強被逮捕,你能證實這個消息嗎?”
“劉sir,你們逮捕項炎的時侯,新義安的人有沒有反抗?”
一名名記者圍攏過來,長槍短炮全都湊到劉杰輝的面前。
這一次,劉杰輝并沒有直接離開。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神色嚴肅的出現在鏡頭前。
“各位,項炎長期領導三合會組織新義安,我們警方經過不懈的努力,已經掌握了項炎及其相關人員的犯罪證據,這一次,我們有信心將項炎,還有相關的犯罪人員,一網打盡!”
劉杰輝目光堅毅,神色嚴肅,兩名警員控制著項炎,特意站在劉杰輝的身后,這顯然會是一張非常好的頭條照片。
“送他上警車!”
劉杰輝說完之后一揮手,兩名警員立刻押著項炎上了警車。
這邊,項炎被逮捕。
這預示著項家這個新義安的龍頭家族,開始走向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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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通時,陳江河那邊,大量的人馬也在尖沙咀匯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