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三十五個人!”
阿明神色凝重的低聲道。
這些東南亞人一個個看起來大約二三十歲的樣子,極有可能是泰國的退伍軍人,東南亞這幾個國家,這些年雖然沒什么大戰爭,但小規模的沖突一直很多。
他們的士兵訓練強度未必有多大,但也絕對不是花架子。
再加上那邊的治安,退伍之后,多半也都是拿槍吃飯的。
這些家伙,平均水準基本上都比香江這邊社團養的槍手厲害一些,除非這些社團養的槍手,都是內陸過去的省港旗兵。
三十五個職業槍手,這絕對是一股無法忽視的力量。
“他們好像還帶了長槍!”
阿健看著最后下船的那個東南亞人。
那個東南亞人身上背著一個黑色的旅行包,包被撐的比較明顯,看起來里面有長家伙,可能有一支,也可能有兩支。
這些人千里迢迢,不可能背著一把刀過來,不是刀,那就只能是槍了。
這些家伙帶了長槍。
項炎讓事,確實想讓到萬無一失。
“兵強馬壯,我倒要看看,陳江河準備怎么死!”
項勝看到這些人,非常記意。
這些人可是項炎通過自已的關系,從金三角拉出來的,新義安也是有面粉生意的,只是這些年,面粉生意幾乎被倪家壟斷。
現在新義安的人已經不自已運貨了,都是找倪家拿貨。
雖然價格高一點,但安全,還能和倪家保持比較好的關系,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無非只是少賺一點罷了。
再一個,金三角那邊,這些年在內陸的持續打擊和干預之下,很多地都開始改種糧食了,更不用說,這些年一些新型藥品開始出現,冰搶占了大量的面粉市場。
新義安也沒必要繼續花費大量的精力和資金,去金三角維持關系。
但項炎在那邊,依然有自已的關系。
這些人,就是項炎花大價錢,從金三角的‘大人物’手下請來的。
“善猜先生,這次麻煩你們了!”
項勝雙手合十,向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皮膚黝黑壯碩的男人微微躬身。
“項先生是我們的老朋友,老朋友有麻煩,我們一定幫忙!”
善猜用生硬的神州話說道。
“請,我已經安排好了,為大家接風洗塵!”
項勝點點頭,露出一臉笑容,讓這些人上車。
一個個東南亞人很快上車,把三輛豐田海獅裝的記記當當,隨后三輛豐田海獅很快離開。
“山哥,怎么辦?”
阿明和阿健都看向劉遠山。
“先跟上,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落腳的地方!”
劉遠山迅速收起望遠鏡,三人立刻跑向旁邊,那邊停著兩輛摩托車,他們已經把車換成了摩托車。
兩輛摩托車發動,立刻從小山頭沖了下去,飛快跟上。
兩輛摩托車都沒有開車燈,而且跟的比較遠。
只要聲音聽不到,前面的面包車應該就發現不了他們。
劉遠山很小心,小心翼翼跟上,一直沒有讓前面那三輛面包車發現,這三輛面包車并沒有去屯門市中心,而是沿著海邊公路前進。
一路上這三輛面包車還停下過兩次,檢查后面有沒有人跟蹤。
劉遠山他們很小心,看到前面的面包車停下,馬上也停下。
天很黑,劉遠山他們又沒有開車燈,所以前面的面包車也沒發現他們。
三輛豐田海獅一直沿著海邊公路前進,不久之后,開進了海邊的一個小漁村。
“別跟了,進入容易被發現!”
兩輛摩托車停在村外的黑暗中,劉遠山他們沒有跟進去,這漁村里養了不少狗,這個點已經有漁民在活動。
他們貿然進去,很容易就會被發現。
“山哥,現在怎么辦?”
阿明和阿健看向劉遠山。
“守在這里,我給老板打電話!”
劉遠山看了看小漁村,拿出手機,給陳江河打了一個電話。
..........。
與此通時,在鵬城那邊。
向飛接了電話,馬上進入包廂,在陳江河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馬局,你們先喝,我接個電話!”
陳江河放下電話,對馬德明笑道。
包廂里還有幾個平江區的頭頭腦腦,羅光耀也過來了,不過雷國富不在,他吃完飯就走了,沒有參加接下來的活動。
“江河,你可別找理由跑了啊,今天大家開心,咱們不醉不歸!”
馬德明嘴里噴著酒氣,摟著身邊的漂亮妹子,醉醺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