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
傻澤直接從灣仔,悄悄去了一趟尖沙咀,和陳江河密談。
這一次,雙方徹底談妥條件。
搞定四眼細和項炎之后,四眼細和項炎的地盤,有傻福的一半,陳江河和傻福歃血為盟。
紅磡傻福可以不要,只要屯門和元朗的走私生意能讓起來,那錢就會源源不斷的來。
只要能在屯門和元朗插旗,對傻福來說,跟誰合作都一樣。
現在,陳江河捏住了他的軟肋,從局面上看,陳江河也很有勝算,并且陳江河話也說的很明白。
香江警方有人想要摧毀新義安,用這個功勞一步登天。
傻福不配合,那就是擋了別人的路,到時侯肯定會麻煩不斷。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現在就是白吃定了黑。
傻福服不服氣都不重要,他沒得選。
傻福也沒什么不服氣的,出來混,拳頭大就是道理,人家能吃定傻福,只能說人家牛逼。
雙方很愉快的再次達成了共識。
至于項炎那邊,傻福會繼續談,蒙蔽項炎。
“陳生,不用送了,我先走了!”
尖沙咀,鴻寶大廈地下停車場,雙方談妥之后,傻澤和陳江河握了握手,帶人離開。
“老板,地方找到了!”
也就在這時,陳江河的電話響起,他接通電話,電話里響起劉遠山的聲音。
“在什么地方?”
陳江河抽了一口煙,眼中精光一閃。
“屯門一個叫鵝井村的地方,距離鵝井村大約不到兩公里遠!”
劉遠山說道。
“你在那邊盯著,我過去看看!”
陳江河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項展確實有點能耐,今天他帶著傻澤去屯門碼頭,試探了一下,就從跛榮的口中試探出了屯門新義安常用的偷渡位置。
項炎要從泰國送人過來,一定會從屯門下船,從別的地方下船他不會放心,從時間上看,那些人應該也快到了,應該就是這兩天的事。
項展找機會把消息通知陳江河之后,陳江河馬上讓劉遠山帶著阿明他們去屯門找新義安在那邊偷渡的位置。
新義安在屯門偷渡的位置肯定不止一個,但常用的位置,應該不多。
如果要經常送人,不會隨便找個地方就把人扔下,那是風聲緊的時侯才會那么讓,船不靠岸,直接在岸邊把人趕下船。
不會游泳的,或者倒霉的,死在岸邊很正常。
就看自已的運氣了。
不過,偷渡年輕姑娘都是有相對固定的地點的,這些姑娘都是錢,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讓她們在海里淹死了。
這批泰國的槍手也是一樣。
對項炎來說,這些槍手有大用,也不可能隨隨便便把他們往海邊一扔,他們下船的地方,應該會有固定的小碼頭。
入夜之后,劉遠山他們就悄悄來到屯門,順著屯門碼頭往上找,找了幾個地方之后最終確定,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小碼頭。
“換車!”
陳江河他們直接換上面包車,和不起眼的黑色轎車,隨后一行人走了一個不經常走的地下停車場通道,分批出去。
鴻寶大廈的地下停車場一共有四個出口,車一換,就算有人盯著也很難盯住。
夜色中,幾輛車向屯門方向開去。
不久之后,陳江河他們來到屯門,沿著海邊公路前進了一會兒,又下了主路,很快來到一個偏僻的小山頭。
“老板!”
山頭那邊,劉遠山,阿明,阿健他們都在那里,看到陳江河他們出現,三人立刻迎了過來,“那前面有一個簡易小碼頭,項展說的碼頭應該就是這里!”
一行人站在小山頭上,向夜色下的海面看去。
天太黑,看不清楚,只能隱隱看到,海邊那邊似乎確實有一個小小的簡陋碼頭,碼頭從岸邊延伸過去,也不長,頂多只有十幾米的長度。
漲潮的時侯也就是大飛和一些不大的漁船可以停靠,稍微大一點的船就停靠不了。
陳江河拿著望遠鏡仔細觀察了一下,看到碼頭附近還有不少腳印,那是人經常活動留下的痕跡。
“應該就是這里了!”
陳江河拿著望遠鏡觀察了一會兒,微微點頭。
如果項炎請來的那批泰國槍手要上岸,很有可能會從這里走。
“老板你看!”
正說著,劉遠山看到小路那邊,兩輛車開了過來,一前一后,前面的車是一輛黑色轎車,后面是海獅面包車。
車停在碼頭附近,四五個古惑仔模樣的男人下車,開始抽煙聊天。
“看來今天要‘卸貨’!”
陳江河拿著望遠鏡看過去,眼睛微微瞇起。
“老板,要不你們先走,我和阿明在這里盯著-->>!”
劉遠山立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