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炎這個人我了解過,我不會小看他,這段時間,所有人都要提高警惕,一定不能大意,要防備正面火拼,也要小心他們暗地里下黑手!”
陳江河沉聲說道。
“我知道!”
杜聯順說完,掛斷電話。
這段時間,雙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一定會圍繞佐敦,繼續爭奪。
陳江河坐在老板椅上,默默思索。
陳江河他們現在正面最大的敵人就是黃俊,黃俊的背后是項炎,項炎的盟友是四眼細,四眼細昨天晚上吃了敗仗,但損失并不是太大。
現在四眼細的人馬一部分守在元朗老巢,一部分待在旺角,旺角的隔壁就是油麻地,油麻地的旁邊是佐敦。
佐敦在油麻地和尖沙咀中間。
現在陳江河和黃俊爭的就是佐敦。
四眼細留在旺角的人馬,就是幫黃俊爭佐敦的。
一旦黃俊丟了佐敦,到時侯陳江河的人馬打過來,油麻地,旺角,都未必守得住,四眼細現在沒得選,必須幫黃俊守住佐敦。
“四眼細,得從他身上想想辦法!”
陳江河自自語。
四眼細在元朗也不得人心,倫敦金教父劉安,14k現在的葛志雄,都跟四眼細的矛盾很大。
這兩個人,可以利用。
再一個,傻福還等著插一手走私生意,目前元朗能跟傻福談的,也就只有劉安和葛志雄。
元朗海對面就是鵬城的青羊區,走私線路從這里是最方便的。
陳江河考慮了一會兒,直接給劉奇峰打了一個電話。
“阿峰,你現在在哪?”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
“老板,我在鵬城這邊,今天早上剛回來了一批貨!”
劉奇峰立刻回答道。
“今天晚上你過一趟海,代表我找葛志雄談談!”
陳江河沉聲說道。
葛志雄劉奇峰認識,他已經跟葛志雄打了不少年交道,這年月走私生意稍微讓大一點,在元朗就繞不開14k,在屯門繞不開新義安。
“老板,要談什么?”
劉奇峰疑惑的問。
“你過來代表我,到時侯我親自跟葛志雄談!”
陳江河原本是想讓劉奇峰直接跟葛志雄談的,但想了一下,還是他親自談比較好,讓劉奇峰過去是代表了他一個態度。
“是,老板,我有通行證,下午就過關!”
劉奇峰見狀也沒多問,直接說道。
“那就這樣,你過來之后通知我一聲,小心點,自已帶幾個人過來,別露了身份!”
陳江河沉聲說道。
“我明白!”
劉奇峰恭恭敬敬答應,陳江河過海的時侯,他們都沒想到,陳江河竟然能在香江攪動風云,讓香江社團一片大亂。
這果然應了那句話,狼行天下吃肉。
猛人不管到哪里,都是猛人。
陳江河安排妥當,到了下午,他的電話忽然又響了起來。
“我是陳江河!”
“江河,是我!”
電話中,響起一道甜美又帶著幾分清冷的聲音,是歐陽晚秋的電話。
“歐陽醫生,什么事?”
陳江河有些意外,沒想到竟然是歐陽晚秋打來的電話。
“江河,屯門的那個黎志強,你知道吧?”
歐陽晚秋忽然低聲問道。
“知道,怎么了?”
陳江河問道。
“我剛才聽屯門醫院的朋友說,他中了五槍,不過沒有死,只是殘廢了,有一顆子彈打中了脊椎,造成了下半身癱瘓,以后只能坐輪椅了!”
歐陽晚秋壓低聲音,顯然她聽說的事情不止這一點。
估計也是聽說了,是陳江河派的槍手要干掉黎志強,所以她這邊聽說黎志強沒死,就專門給陳江河打了一個電話。
作為一個香江人,又是醫生,還是沈妙瑜的閨蜜,這種事歐陽晚秋知道的太多了。
“黎志強沒死?”
陳江河自自語重復了一句,忽然瞇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黎志強沒死,如果陳江河推斷的不錯,這件事是項炎授意跛榮讓的,那對黎志強來說,這就是生死大仇了。
黎志強偏偏又沒死,而且還殘廢了。
要是換了陳江河自已落到這份田地,他會不會想報仇?
一定想!
“嗯,沒死,還在屯門醫院,剛出搶救室沒多久,我就是告訴你一聲,我還有別的事,先忙了!”
歐陽晚秋感覺陳江河語氣不對,暗暗懷疑,黎志強不會真是他安排人殺的吧,她也不想惹麻煩,找了個理由就掛斷了電話。
她提醒陳江河,也是怕事情和陳江河有關系,陳江河事情沒辦妥,會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