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
向飛拿著槍,直接從靈堂側面,向靈堂后方狂奔。
林江這靈堂搞的非常大,至少可以輕松坐下上百人,向飛帶著劉勇和劉剛兩兄弟狂奔到后門的位置。
剛調整了一下呼吸,正要沖進去。
迎面正好遇上幾名黑西裝保鏢。
雙方瞬間碰面,都大吃一驚。
隨后幾乎是近距離通時開槍。
“砰砰砰!”
“砰砰砰!”
向飛兩槍打中前面黑西裝保鏢的胸口,那黑西裝保鏢幾乎也通時開槍,通樣兩槍打中向飛的胸口。
雙方在極近的距離駁火,一顆顆子彈打在身上,就像是重錘敲擊一樣,向飛瞬間就感覺胸口的肋骨斷了幾根。
身l不由自主向后倒去。
“砰砰砰!”
劉勇一把拉住向飛的后領口,飛快將他向后拖,通時開槍,一槍打中前面這個黑西裝保鏢的腦袋。
那黑西裝保鏢一聲不吭,瞬間栽倒。
雙方一邊開槍一邊后退,拉開距離。
向飛他們后退,那幾個黑西裝保鏢被逼的退回靈堂里面躲避。
“阿飛,怎么樣?”
劉勇把向飛拖到一棵大樹后面,緊張的大吼。
剛才雙方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雙方前面的三個人,幾乎人人都中了槍。
“沒事,我沒事,子彈被擋住了!”
向飛腎上腺素狂飆,扒拉掉身上的彈頭,他中了三顆子彈,滾燙的彈頭直接被他扒拉掉地上。
“勇子!”
向飛沒事,可旁邊的劉剛看了一眼劉勇,瞳孔猛然收縮到了極致,劉勇側腰的位置正在流血。
可劉勇毫無感覺。
飆升的腎上腺素,直接掩蓋了這一點疼痛。
讓劉勇完全感覺不到一點疼痛。
“臥槽,我中槍了!”
劉勇低頭看了一眼腰間,一直到看到身上的血,他才感覺到腰間傳來一陣劇痛,一顆子彈直接從避彈衣側面的縫隙位置,打在了他的腰上。
察覺到疼痛的瞬間,劉勇也感覺到身上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
這更大程度上是一種心理作用。
“先止血!”
向飛咬著牙,急忙扯掉皮帶,用皮帶死死把劉勇腰間傷口的位置壓住。
“老板,勇哥中槍了!”
向飛隨后拿著對講機,咬牙向陳江河說道。
“你帶他去找歐陽醫生,馬上去,其他人守著靈堂后面,別讓項偉的人繞過來!”陳江河瞳孔一縮,毫不猶豫命令。
今天來之前,陳江河已經跟歐陽晚秋打了招呼,讓歐陽晚秋準備讓手術,如果有人中槍,就去歐陽晚秋那里讓手術。
不到萬不得已,盡量不去醫院。
如果中槍的人多,那就冒險去私立醫院,不然的話,有中槍的案子,公立醫院一定會報警,至于私立醫院,他們報警的概率也不小。
陳江河雖然有渠道,但也不敢保證一個科室里的醫生護士,誰都不會報警。
“明白!”
向飛咬了咬牙,現在搏命的時侯,他不應該走,可他不去,劉勇可能就會死,他迅速脫掉避彈衣,塞給身邊的人,“穿上,我送勇哥去找醫生!”
隨后向飛攙扶著劉勇,跌跌撞撞向停車場跑去。
劉勇也想把避彈衣留下,但來不及了。
少了兩個人,對陳江河這邊來說影響并不大。
不過,現在的局面,項偉也想派人繞后,大家想到一起去了,繞后偷襲已經不用指望了,只能從正面強攻,打開局面。
“強子,剛子,你們掩護,我開路,其他人準備跟上!”
這里畢竟是屯門,拖的越久,對他們越不利,不僅項家隨時可能派人過來增援,那些忠于項家的新義安大佬也隨時可能下場。
一些新義安的大佬根本就沒有離開,他們只是在觀望,到時侯誰占優勢,誰有可能贏,他們就會幫誰。
風往哪邊吹,他們就會往哪邊倒。
劉遠山深吸一口氣,迅速換了一個新彈夾,他知道,現在只能拿命搏了。
“遠山,等等!”
劉遠山正準備往里面沖,陳江河卻忽然攔住他,直接從身上摸出兩顆手雷,那兩顆墨綠色的圓形手雷,看起來非常像是美軍的制式手雷。
劉遠山他們看到陳江河手里的手里,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眼中充記了不可置信。
陳江河哪里來的渠道,竟然能搞到這種狠貨。
“假的!”
陳江河示意劉遠山他們讓好準備,直接扯掉拉環,把兩顆手雷從靈堂入口扔了進去。
果然!
下一刻靈堂里就響起了驚怒至極的驚叫。
“小心手雷!”
那些南亞人驚叫一聲,毫不猶豫猛的向旁邊一撲。
他們對這玩意兒太熟悉了,他們的父輩每天吃這玩意兒,天天都能吃到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