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宜蹲在我身邊驚奇地問:“師父......師父一個人做的?”
我點點頭回應。“那個時候,皇兄忙于朝中政事,經常顧及不到我,太傅授課時常找不到我,我就是躲到這里來做了這些。”
時宜巧笑著抬頭看著我問:“那我豈不是......”她話沒說出口,停頓后抿了抿丹唇。我低頭疑問:“豈不是什么?”
“很......很乖。”她吞吐著還是說了出來。
看著她調皮卻又害羞的樣子,我開心的笑了起來。難得這么輕松的在一起,聽著水聲在月色下賞荷,真想時間就停留在那一刻。
翌日,漼風進宮告知守孝事宜,我問及其婚事,才知漼公生前已安排妥當不必拘于孝期。我側身問時宜的安排,還未張口她便緊張忙慌地說她兩年內回西州。漼風見此嘲笑她生怕本王不讓她回去,其實我內心更緊張這期間有什么變化耽誤了她的歸程,笑了笑說:“我是想算好時間看是否能親自接你。”
她笑著回道:“國事要緊,我自己能回去。”
“國事、家事都要緊。”我想這樣的回答她會明白。漼風告知就算我不接,也有漼壽將軍送,我稍稍放心下來。
明日就要啟程回西州了,我還在琢磨著那夜在去咸福宮的路上聽到的聲音,當時擔心時宜,沒敢打草驚蛇,夜里自是要探個究竟。但是今日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沐浴更衣后,聽到外廳輕柔的腳步聲跑進來,便知道時宜來了。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