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綰:“……快點把粥喝完吃藥了。”
“哦。”沈屹驍悶聲應了聲,然后端起面前的粥兩口喝完了,又把碗遞過去,“我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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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誰學壞了?
岑綰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又給他盛了一碗。
沈屹驍沒接:“手也疼。”
岑綰:“???”
感冒發燒關手什么事?
沈屹驍:“沒勁兒。”
岑綰:“然后呢?”
沈屹驍眉骨微抬:“護工該怎么照顧病人不知道嗎?”
岑綰看出來他是故意的,唇瓣微動:“那我幫你喝?”
沈屹驍氣笑了,散漫地往后一靠:“跟誰學壞了?”
“近墨者黑。”岑綰淡淡道。
沈屹驍眼尾微揚,眼底漾起一抹笑意,臉上卻是一副不正經的模樣:“學得這么快,有多近?”
他傾身湊近,渾笑道:“還有更近的,要不要試試?”
岑綰臉頰莫名一熱,這要換以前她可能聽不懂,但跟沈屹驍在一起的那一年,她什么渾話都聽過了。
情到濃時,他還會哄著她說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她現在已經條件反射性的往那方面想了。
可她不想露怯,繃著小臉說道:“你現在風一吹就倒,跟個脆皮鴨似的,能有多近?”
“鴨?”沈屹驍抓重點的能力一流,他輕嗤了聲,看向她的目光灼熱又極具侵略性,“鴨能有我干凈?有我技術好?”
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帶著性感的啞,像裹著電流似的往岑綰耳朵里鉆。
岑綰耳根微微發燙,忽視他那些虎狼之詞,強裝鎮定地回視著他:“我不想欺負病人。”
沈屹驍黑眸瞇了瞇,菲薄的唇微啟:“也不知道是誰總是被欺負哭。”
有時候手上重了點,或者使勁了點,就會哼唧著撓他打他,眼眶紅紅的,要哭不哭的模樣只會讓人更想欺負。
想到這些,沈屹驍喉結不自覺滾了滾,嗓音更加啞了:“需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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