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正在喂你?”謝扶光問道:“還想吃什么?”
穆野三兩下把雞蛋咽下去:“你喂什么我吃什么。”
“毒藥吃不吃?”
“你舍得喂,我就吃。”
神經!
謝扶光舀了勺小米粥喂他。
穆野:“你先嘗嘗燙不燙。”
謝扶光轉手送自己嘴里,還沒等她咽下去,某人的嘴貼上來,把她嘴里的小米粥吸走了。
謝扶光:!!!
她推開他:“你惡不惡心。”
“不惡心。”穆野不僅不收斂,還得寸進尺的又用舌頭舔走她嘴角的汁:“好甜。”
謝扶光被他打敗,從他腿上跳下來,不伺候了:“自己吃吧。”
再喂下去,又要喂床上去了。
穆野也沒再鬧她,拿了個包子吃起來。
是餓了,三兩口一個包子,他一連吃了仨才慢下來喝粥。
謝扶光也是這會才問他昨夜的戰況。
穆野嗤笑:“什么北方軍,老子才殺了一半,另一半就嚇的撂槍投降了。”
又嫌棄:“戰斗力也渣。”
當然,他們自己的兵戰斗力也不行,勝在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總之,就是戰略部署的好。
“回去還是要練兵。”穆野總結不足:“我的空軍,絕對不能這么廢。”
關于這點,謝扶光早就在計劃了,空軍駐地的訓練場地,都是她親手畫的圖紙,各種訓練器材,都是從后世抄過來的。
現在的兵,都沒經過正統的訓練,別說戰斗力了,很多連槍都打不準。
北平,總統府。
方仕杰早上起來眼皮就在跳,跳的他心慌,正想打電話問問昨夜的戰果呢,左安邦就進來了。
“如何?”方仕杰立刻問:“五萬軍馬,是不是全剿滅了?”
左安邦的話梗在喉頭,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憋的老臉漲紅。
方仕杰眼皮一跳:“你說啊。”
“沒、沒有。”左安邦吞吞吐吐。
“沒有全部剿滅?那是剿滅了多少?”方仕杰追問。
“沒、沒多少。”左安邦愈發吞吞吐吐。
方仕杰被他這說一半藏一半的氣到了,怒吼:“沒多少是多少,你給老子說全了。”
左安邦心一橫,牙一咬,一口氣說了:“咱們被反偷襲了,三萬士兵一半死了,一半被俘了,槍支彈藥也被繳了。”
什么?
你說什么?
我們去偷襲埋伏別人,一個敵軍沒殺,還倒貼了三萬?
“你他媽的再給老子說一遍!”方仕杰的吼聲直沖屋頂,震的左安邦耳膜生疼。
左安邦哪敢再說,這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姓穆的父子倆,早就算到他們要偷襲,提前安排了人埋伏,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他也恨吶。
那可是三萬士兵,三萬桿槍,就這么白白送了人頭,他得知消息時,一口老血都噴出來了。
噗……
下一秒,大總統噴了口血,眼睛一閉暈過去了。
“大總統。”左安邦慌忙喊人:“叫醫生,叫醫生。”
大總統可千萬別被氣出個好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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