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蕓點點頭,“楚老板打電話去省城時,提過一嘴,而且省城報紙也刊登了這個消息。”
初秀英猶豫片刻,壓低聲音:"還有件事,是關于馮老疤十年前那樁案子的真相。"
楊蕓頓時激動起來:“你知道內情?馮叔他是被冤枉的,對不對?”
“是我爸告訴我的,”初秀英點頭,“聽說......馮老疤當年因販北慌興佬蹋鍬矯渡璧木......”
“果然是他!“楊蕓長嘆一聲,神情落寞,“我就說嘛,馮叔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逼罰趺純贍芑崤瞿侵侄髂亍
初秀英連忙安慰:“蕓姐,現在陸銘遠已經伏法,你想開些......”
楊蕓回過神,勉強一笑:“沒事,都過去這么多年了。我早就懷疑馮叔的死與陸銘遠有關,只是苦無證據。如今沉冤得雪,馮叔在天之靈也能安息了。”
她頓了頓,感慨道:“說起來,要不是楚老板這件事,馮叔的冤情不知何時才能昭雪。原以為我和楚老板兩不相欠,現在反倒又欠他一個人情。”
話音剛落,杜小芳提著一個包袱走了進來。
“蕓姐,初經理――”
初秀英起身迎過去,關切問道,"芳姐,三叔的身體怎么樣了?"
"我爸他......"杜小芳猶豫了一下,擠出一絲笑容,"最近精神狀態還不錯。幸好老板留了臺豆漿機,還有咱們自己種的黃豆,這幾天我爸喝了豆漿,咳嗽確實減輕了不少。"
她一邊說,一邊從包袱里取出豆漿機放在茶幾上:"蕓姐,老板留給咱們的黃豆煮出來的豆漿確實不錯。我看你臉上的疤痕這兩天都淡了一些,說不定堅持喝下去,傷疤會慢慢消失呢。"
楊蕓顯然不相信這番話,不過也知道杜小芳是出于好心才這樣安慰的,所以并沒有太過在意。
初秀英則趁勢點頭,“既然這樣,蕓姐,你就和杜三叔一起堅持喝吧,我哥也一直堅持讓他一家人喝呢,說不定對身體真有好處。”
接著又轉身拉著杜小芳歉意說道,“芳姐,對不起,這段時間太忙,也沒機會去看望三叔……”
杜小芳不在意的笑了笑,“沒關系,老板這段時間也遇到不少不順心的事,可惜我因為照顧我爸,一直也沒幫上什么忙,這次回來聽說咱們這邊大棚的麻煩都解決了,初經理,你要是有什么事吩咐,只管開口,我可以一邊照顧我爸,一邊幫著忙活忙活。”
初秀英沒有接這話。
她還沒想好該如何處理和楚昊的關系呢……
反倒是楊蕓,主動開口道,“楚老板過年肯定要在京城的,一時之間也不能回來,英子,小芳,不如過完年,咱們一起幫楚老板把這邊的大棚重新張羅起來?”
杜小芳第一個點頭贊道,“好啊,反正我現在也沒其他事,可以一邊就近照顧家里,一邊幫初經理張羅大棚重建的事,初經理,你說呢?”
不等初秀英回話,楊蕓就沖著她招了招手,等她走過來,楊蕓直接拉著她的手笑道,“英子,我一個人在這兒不方便,不如你在這兒陪陪我,怎么樣?”
初秀英毫不猶豫的點頭道,“行,蕓姐,你和杜三叔的豆漿,以后就由我來煮吧。”
出于心里的負疚感,初秀英也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照顧一下楊蕓。
另外一邊,楚昊和愛麗斯還在返回京城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