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三年的東華縣城里,烤肉串還沒有大面積流行,只有一個外地回來的年輕人在車站附-->>近支了個簡單的路邊攤,烤的樣式也比較單調。
豬肉串,麻雀,石蛋,雞頭,蛤蟆和苞米。
因為這生意剛剛興起,而且賣的價格也稍高了一些,生意冷冷清清的。
楚昊走過去的時候,居然一個客人都沒有。
“老板,來十個肉串,兩瓶啤酒,再烤個苞米帶走。”
“好咧!”
好不容易來了客人,年輕人麻利的拿著紙殼扇起了炭火。
“哥們,來兩個家雀嘗嘗?好吃不貴,包你滿意。”
楚昊點了點頭,“那就來兩個吧。”
這玩意兒兩年前就不讓吃了,不過東華縣這樣的小縣城管的不嚴,野雞還不讓吃呢,市場上照樣有人公開叫賣。
不一會兒,肉串先烤好了。
楚昊一邊喝著啤酒,一邊隨口問道,“老板,你這兒怎么沒人呢?”
“誰知道呢,我原來在津城那邊干過,想著咱家這邊還沒人干,以為能搶占先機掙筆大錢呢,誰知道咱這兒根本就不認,還他媽說我賣的貴!
你說說啊,一串肉串兩毛錢,一瓶冰鎮過的碧州啤酒一塊一,才比小賣店貴一毛錢,一棒苞米五毛,貴嗎?”
楚昊笑了笑,“咱這兒生活水平哪能和津城比。”
這哥們兒眼光的確不錯,可惜有點超前了,如無意外,最多再過一年,這買賣就徹底火了,手藝好的一年就賺了一套房……
“肉串倒真不貴,不過這苞米的確有點貴。”
年輕人一聽這話撇了撇嘴,“哥們,你知道津城那兒賣多少錢嗎?一棒一塊五!要是到了冬天,直接翻倍,那還不夠賣呢!”
“呵呵,說的也是——”
說到這里,楚昊腦子里突然冒出個想法兒……
一頓燒烤不到六塊錢,真他媽值!
拍拍肚子,拎著烤好的苞米,楚昊回去的時候,錄像廳里的人早走光了。
“哥,你吃了嗎?”
二樓房間里,英子舔了舔苞米上的調料問道。
楚昊翻了個白眼兒,“一百塊錢呢,你說我吃沒吃?”
一想起這個,他就感覺有點別扭。
白天才當著老施媳婦開玩笑,結果這么快就吃上了軟飯……
英子吐了吐舌頭,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哥,你不會生氣了吧?”
“有人給我錢花,我生什么氣?吃你的吧,我想事兒呢。”
“想什么?說說唄~”
“我想種地。”
“種地?”英子也不吃了,怔怔的看著他。
“嗯。種苞米,還有蔬菜,各種蔬菜,搞個蔬菜大棚!”
剛剛和燒烤小哥聊天,他就冒出了這個念頭。
小富婆一聽,來了精神,“那要不少錢吧?我這兒有!”
“用不著,我自己有。”
說著,楚昊手伸到褲袋里,從空間掏出一塊大黃魚丟到飯桌上。
看到咣當一聲掉在桌面上的金條,小富婆瞬間不淡定了,丟下吃了一半的苞米,來回擺弄著。
“這啥?”
“這是啥?”
“這么沉,不會是金子吧?”
“你哪兒來的?”
“這么沉的東西,我之前脫你褲子的時候怎么沒發現呢?”
……
好一會兒之后,小富婆抬頭,差點和楚昊來個臉撞臉。
“你不是說我的褲子是我自己脫的嗎?還說我把你扔到床上扒了你的衣服?!”
“嗯,嘿嘿,哥,那啥……哎呀,放下我,我還沒洗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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