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這宴會,她得去!
桑寧打開窗戶,淡淡的道,“寧家跟黎家有合作,顧家也跟黎家有合作,所有查到跟藥劑有關的,都有黎家的身影,你說,黎家在這里面扮演著什么角色?”
肖宇沉思片刻,道,“老大,我總覺得,有人在背后盯著我們,而他,對我們很熟悉。”
肖宇頓了頓,道,“不,應該說是對你很熟悉,他了解你的性格,了解你的處事方式,一步步的把你帶向一個圈套里。”
桑寧靠在椅子上,斜著腦袋看著窗外的風景。
看來她的感覺沒出錯。
肖宇都能察覺到,就證明的確是有人在盯著她。
桑寧唇角的弧度越發的深了,“那個人了解我不按套路出牌,那我就正常點,你通知江城的那邊的,助柳教授一把,把柳家的事解決了,她也該去會會黎宏深了。”
“是。”
桑寧捏了捏有些發脹的太陽穴,“但愿柳教授不要讓我失望。”
江城。
柳家。
柳家這會亂成了一鍋粥。
柳婉玉的二哥被親兒子給捅進了醫院。
三弟在夜總會廝混,染上了病,給她媳婦傳染上,他媳婦一怒之下,半夜趁著他睡覺的時候,把他給殺了,還把他的命根子剁了,分成了三份,送去給了柳至誠的小三小四小五。
然后精神病發作,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柳婉玉的四弟被和前妻生的女兒以重婚罪,殺人罪,告上法庭,法院當庭宣判死緩。
柳慧如轉移了柳家的資產,拿著柳家得到的藥方,消失不見。
柳老太太怒急攻心,氣的中風。
好在醫院救治及時,人是救回來了,但話卻說不利索。
柳家一夜之間分崩離析。
兒子女兒沒一個來看她的。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不知道流了多少淚。
就在她以為她要死在醫院的時候,柳婉玉來了。
柳老太太看到柳婉玉十分激動,伸出手要去抓柳婉玉,“婉,婉玉……帶,帶我……走!”
柳老太太說話不利索,費了好大得勁才說了這么一句話。
她心里還在感嘆,果然只有柳婉玉是最懂事的。
她都住院這么久了,幾個兒子,一個都沒來。
那柳慧如,從小被她寵愛著長大,可家里出了事以后,她不幫忙也就算了,還給她捅刀子。
家里的錢,全部都被柳慧如轉走了。
連藥方,都被拿走了。
柳家完了。
以后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她只能靠柳婉玉了。
哪想柳婉玉卻面無表情的甩開她的手,“走?走哪去?我費盡心機給你選了這么一個好歸宿,你想走?”
柳老太太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柳婉玉,“你,你說……什么?”
“聽不懂嗎?”柳婉玉冷笑道,“媽,你不是一直都很聰明嗎?怎么這次就糊涂了呢?難道你看不出來,這些事都是我做的嗎?”
柳老太太渾身哆嗦的看著柳婉玉,她著急的想說話,可她越是著急,越是說不出話來。
“別急,我會慢慢告訴你。”
柳婉玉似是有很多話要說,干脆就坐在了柳老太太的病床邊,“曉峰捅二哥,是我攛掇的,你說可笑嗎?在這個家里,你們都不愛我,卻只有曉峰愛我,他最聽我的話,當我告訴他,他媽是被他爸親手送到別的男人床上的,男子漢大丈夫,要為自己的母親報仇,他就真做了。”
柳婉玉笑了一聲,“那孩子,下手可真的一點都不手軟,足足十八刀,差點就要了我二哥的命,不過,不得不說,我二哥也是命大,十八刀,都沒能殺了他。”
“還有三弟,他在夜總會找的那幾個女人,是我親自挑選的,只一個晚上,他就感染了。三弟媳殺了他,偽裝成精神病也是我教的。”
“對了,還有四弟,他女兒也是我找到的,也是我幫助她告了四弟。四弟這輩子,只能在監獄里度過了。”
“不過,柳慧如倒跟我沒關系,媽,你寵愛了一輩子的女兒,給你捅刀子的感覺,怎么樣?”柳婉玉大笑一聲,“舒服嗎?”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