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急忙捂著嘴討好的說道,「對對對,瞧我這張嘴。」
江禾沒有理外面的吵鬧,她沉默著走進了兒童房照顧女兒。
她抱著瘦弱的女兒,暗下決定,換心臟手術得加快速度了,女兒的身體已經一日不如一日。
她一夜未睡,直到凌晨安安燒退了,她才松了一口氣。
出了房間,卻看到陸云霄獨自癱倒在酒桌前,桌子上擺滿了烈酒的空瓶。
察覺到腳步他抬眸望去,
「阿禾,我要喝你親手煮的醒酒湯。」
他語氣中的親昵讓江禾恍惚了一瞬。
仿佛回到了從前兩人的甜蜜時光。
可現在卻物是人非。
江禾給陸云霄做好醒酒湯后,端到他面前。
陸云霄卻猛然抬頭緊緊的拉著她的手,沙啞的聲音里有一絲哀求,
「阿禾,當年你給我下藥的事,是不是別有隱情。」
「你說啊,你只要說是我就信你。」
江禾沉默的看著他。
可現在說出來有什么用。
他馬上和心愛之人結婚,廝守終生。
可她一個將死之人,背著亂倫的罪名,對他來說只是擦不掉的污點罷了。
江禾平靜的推開了他的手,抬手看了看表,馬上到了兼職的時間,她起身回房間收拾。
在她背好包打開房門之際,門口站著眼眶猩紅的陸云霄。
已經醒酒的他,冰冷的眸子里探究意味十足,
「我已經讓特助將我和安安的頭發送去檢測,至于她是不是我的孩子,很快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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