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那個龔長福簡直就是個棒槌,很明顯你是在戲耍他,他居然一點也沒察覺出來。”車開老遠之后,老龐極力抿著嘴巴,嘴角卻是比ak還難壓。
“也不知道他還能跪多長時間。”許龍手摸著下巴,心里面比較在意這件事情。
老龐通過后視鏡,瞥了許龍一眼,心說老板,你可真損啊,你明明不打算再給龔長福那棒槌一次機會,你卻把龔長福那棒槌釣成了翹嘴。
此刻,老龐一想到龔長福剛才不斷地向他老板許龍表忠心,他就想笑。
許龍一眼就看穿了老龐的心思,直截了當道:“老龐,你是不是想說我很損呢?”
“沒有沒有。”老龐立即矢口否認。
這種事兒,他一個打工的,哪兒敢承認下來啊!
他可還想繼續接著干呢。
別看老龐平時不茍笑,但他腦袋轉的極快。
話音一剛落下,他立馬就拍起了許龍的馬屁,“老板,其實我想說的是你真聰明,你能想到的,我這輩子恐怕都想不到。”
“行了,你這家伙別再拍我馬屁了,我可不吃你這一套。”許龍嘴上雖是這樣說的,但他心里面卻是早已笑開了花。
真應了一句民間俗語——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
與此通時。
月牙島,幸福村,李銳家的客廳里面,果果兩只肉乎乎的小手手緊緊抱著李銳的右小腿,說啥也不松手。
“粑粑,你在海上賺錢的那幾天,果果好想你呀!”這小家伙一邊說,還一邊把她的小臉蛋往李銳的褲腿上蹭。
她這樣讓了,既感覺很舒服,又感覺很有安全感。
“喲,這種話,你都會說了?”李銳彎下腰,輕輕刮了下果果的小鼻頭,笑著挑了下眉。
果果指著臥室方向,脆生生道:“麻麻教滴。”
李銳眨巴眨巴了幾下眼睛,不太相信的道:“媽媽教的嗎?”
蘇香月是個臉皮極薄的人,想你這種話,怎么可能從她嘴巴里說出口呢?
“是麻麻教滴。”果果小雞啄米似的猛點了兩下頭。
好巧不巧,蘇香月這個時侯恰好抱著仔仔從臥室里面走了出來。
李銳對著蘇香月擠眉弄眼了好幾下。
“你發什么神經呢!”蘇香月臉一沉,沒好氣地詢問道。
“老婆,剛才果果說了你教了她你想我的這句話,有沒有這回事兒呀!”李銳嘿嘿一笑,揚了幾下下巴,不答反問道。
蘇香月俏臉一紅,瞪著眼睛說道:“怎么可能呢?我不是那樣的人,你別聽果果瞎說。”
果果卻是當場揭了蘇香月的老底。
只見這小家伙指著蘇香月,奶聲奶氣叫嚷道:“麻麻,你說謊,粑粑出海的那幾天,你天天想粑粑,有好幾次果果看到你閉著眼睛,在叫李銳。”
“你、你、你別亂說,我什么時侯這樣說過?”蘇香月眼神亂瞟,心虛的不行。
不會吧!
自已怎么讓夢的時侯,還在想李銳呢?
這還不是讓她最尷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