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已瞧瞧。”李銳摸出他手機,點動了幾下,頓時一張張照片出現在了蘇香月的眼前,“這是玲姐剛從香港那邊發過來的照片。”
“真的耶!”蘇香月看著照片,瞳孔放大放大再放大。
一只黃油蟹竟登上了香港那邊的晚間新聞?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要不是親眼看到這幾張照片,她始終不會完全相信一只黃油蟹竟能在香港那邊引起巨大的轟動。
李銳輕輕捏了下蘇香月的臉蛋,微微一笑,道:“老婆,你就坐等著收一筆巨款吧!”
頓了下,他一臉恍然的道:“哦,對了,你還得幫我捶三天背,按三天摩呢,你可別忘了哦。”
果果揚起她的小腦袋,脆生生道:“粑粑,粑粑,果果要紅海蝦!”
“巴掌,你要嗎?”蘇香月當即就揚起了她的巴掌,黑著臉訓斥道:“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整天要百元大鈔,你想干啥?我看你是想挨打了吧!”
“果果不要了。”果果縮了縮她的小脖子,嘟著小嘴巴,小聲嘟囔了一句。
李銳給了果果一個眼神,讓果果不要太失落了,回頭他就給果果一張百元大鈔。
當然了。
他會要求果果當著他的面把百元大鈔,存放到她的存錢罐里頭。
果果瞬間心領神會了。
下一刻,這小家伙就咧著她的小嘴巴,呵呵呵的笑。
對于他倆用眼神交流,蘇香月注意到了,但卻沒點出來。
李銳也真的,咋就不跟一樣,管管果果呢?
寵吧,寵吧。
她不管了。
收起這方面的思緒,蘇香月拿起擦腳的干毛巾,轉移話題說:“盆子里的水涼了嗎?”
“涼了,涼了。”李銳聽蘇香月這么一提醒,他才感覺到盆里的水早都涼透了,“老婆,你要不提醒我的話,我可能還會再用冷水泡一會兒腳。”
他抬起腳,放到了蘇香月的面前,他的目的不而喻。
啪!
蘇香月使勁拍打了一下李銳的小腿,挑著眉頭說道:“你自已不會擦呀!”
她嘴上雖是這么說的,但她兩只手卻很誠實嘛,正幫李銳擦著濕漉漉、且不停往下滴水的兩只腳,“你都多大個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讓我幫你擦腳。”
“老婆,男人至死是少年。”話說一半,李銳見蘇香月瞪他,他便嬉皮笑臉地改了口:“不對不對,應該是男人至死都是小孩。”
“粑粑,羞羞!”果果趴在床上,兩只小手手的食指都刮著她自已的小臉蛋,搖頭晃腦地嘻嘻笑:“粑粑都這么大了,還說自已是小孩子,果果才是小孩子。”
蘇香月用毛巾擦干李銳兩只腳后,立馬用她右手的食指刮了一下李銳的側臉,哼哼唧唧地問道:“你羞不羞呀你!”
李銳依舊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他自有他自已的一套歪理,“我不羞,一點也不羞啊!娶老婆,娶的是新娘……”
“滾滾滾,你快上床,你越說越不著調!”蘇香月推搡了幾下李銳的后背。
她倆要再聊下去的話,她不得成李銳的長輩啊!
李銳這家伙咋這么沒邊兒啊,他咋啥話都敢往外說呢?
李銳彎下腰,雙手放在了洗腳盆的邊緣上。
隨即他抬起頭,記臉壞笑地看著她老婆,心說咱倆是平輩,有時侯你是我新娘,有時侯我又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