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陶,香港廚師、美食家、電視節目主持人、元朗大榮華酒樓董事長兼總經理。
李純嗯,香港作家、美食家,著有很多有關于美食的書籍。
“你們仨,誰都別跟我爭喲,那只黃油蟹,我一定要拍下。”蔡藍瞪著兩顆圓滾滾的眼珠子,指了指喂靈等三人,厲聲大喝道。
“蔡藍,你個死蠢,我們三個憑什么聽你的,我和文陶都開有酒樓,要拍下那只黃油蟹,也是我和文陶拍下,你就別摻和了。”喂靈絲毫不給蔡藍面子,當場反駁道。
死蠢是夸張吐槽超傻的意思,并無惡意。
香港這邊的人,朋友之間特別喜歡說這個詞語,來形容對方。
李純嗯不干了,他指著喂靈的鼻子道:“喂靈,就因為你和文陶開了酒樓,我和蔡藍就不能拍下那只黃油蟹了?這是哪門子的道理!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蔡藍連忙跟上說道:“要我說呀!喂靈,你和文陶就別插手拍下那只黃油蟹的事兒了,你倆開你倆的酒樓,照顧你倆酒樓的生意,我和李純嗯明天前去拍下那只黃油蟹,拿到你倆開的酒樓,讓成美食,到時侯,咱們哥四個一起喝酒一起品美食,豈不美哉?”
李純嗯舉雙手支持這個決定,“這個好,這個好,咱們四個分工明確,明天誰都有事兒干。”
“李純嗯,我發現你和蔡藍一樣,也是個死蠢,我和文陶酒樓的生意,又不需要和我和文陶時時刻刻盯著!”喂靈罵罵咧咧道。
這四個人爭吵了好一會兒,都沒爭出個所以然來。
蔡藍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了,他勾了勾手,挺起胸膛,霸氣的道:“來來來,咱們四個打一架,誰站到最后,明天誰就拍下那只黃油蟹,怎么樣?”
梁文陶雙手抱胸,瞪著眼叫喚道:“蔡藍,你這家伙龐大腰粗的,我們剩下的三個都沒你壯實,用打斗的方式來解決這種事情,我可不干。”
“我也不干。”李純嗯連忙附和。
“我通樣也不干。”喂靈偏著頭說道。
蔡藍正想發飆,金勇的電話卻在這個時侯打了過來。
蔡藍接通電話后,金勇的聲音立馬就傳進了蔡藍的耳朵里面,“蔡老弟,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剛才我得知明天將會有兩只世所罕見的黃油蟹在鴻星酒樓拍賣,你知道嗎?”
“查先生,你也知道了?”蔡藍顯得很驚訝。
金勇原名查亮庸。
蔡藍一般尊稱金勇為查先生。
“這么說,你早都知道了?”金勇張大嘴巴,不答反問。
不等蔡藍開口回答,金勇就拍了一下他自已的腦門,仰著頭,哈哈大笑道:“蔡老弟,我忘了你還是咱們香港有名的美食家,咱們香港明天要拍賣兩只世所罕見的黃油蟹,你不可能比我晚知道。”
“查先生,你千萬別這么說,我算哪門子的美食家呀!我只是一個喜歡吃美食的人而已。你剛說的那件事兒,我也是剛知道的。”蔡藍嘿嘿一笑,姿態放得很低。
兩人寒暄了幾句后,金勇率先掛斷了電話。
蔡藍癱坐到椅子上,兩眼空洞無神地說道:“不好!”
“怎么就不好了呢?”喂靈瞇著眼睛,連忙問道。
“喂靈,咱們香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咱們香港明天要拍賣兩只世所罕見黃油蟹的消息,我估摸著,咱們香港各界的名流人士應該都知道了。”蔡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