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蘇坤總是聽二軍子說他銳哥是他的再生父母。
所以,這會兒他也這么說了。
蘇香月臉一沉,使勁拍打了一下蘇坤的后背,瞪著眼低聲喝道:“小坤,你怎么說話的?你要不會說話的話,就閉上你的嘴巴!”
“這話,要傳到咱爸媽耳朵里面去了,咱爸媽會怎么想?”
“你姐夫就是你姐夫,不是你的什么再生父母?輩分不能搞錯了!”
李銳是她弟弟的再生父母,那她豈不也是她弟弟的再生父母嗎?
這關系,太亂了!
徐東極力憋著笑,他嘴巴都憋成葫蘆瓢了。
在場的幾個長輩也都尬住了。
“嫂子,坤哥就這么一說,他沒有想給我銳哥當兒子的想法。”二軍子幫蘇坤打掩護。
宋興國聽到這話,立馬就瞪著二軍子道:“又來一個不會說話的!”
馬翠蘭眼一沉,也道:“二軍子,你也別說話了!”
“舅舅,你有自已的粑粑和麻麻。”果果的一只小手手抓著李銳的胳膊,另一只小手手則抓著蘇香月的胳膊,癟癟小嘴道。
這小家伙還以為她舅舅要跟她搶爸爸和媽媽呢。
蘇坤一反應過來,就拍打了他自已嘴巴好幾下,緊接著便解釋了起來:“姐,果果,我剛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我姐夫是我人生當中最重要的一個貴人,沒有之一。”
“我要沒我姐夫幫襯我的話,大概率我現在還是一個無業游民。”
他雙手端起酒杯,笑呵呵道:“我自罰一杯,我自罰一杯!”
說罷,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嘶嘶嘶……”
蘇坤被白酒辣得嘶嘶叫,通時他的整張臉龐也都變形了。
見此一幕,果果搖晃著她的兩條小腿腿,嘻嘻笑道:“舅舅喝光光了,果果也要喝光光。”
“你要一口氣把這一杯飲料喝光了,你就不能再喝了。”蘇香月指著果果的小鐵杯,板著臉說道。
這句話的殺傷力,還是蠻大的。
上一秒,果果的兩只小手手剛端起她的小鐵杯,這一刻就放下了。
“麻麻,果果喝光光這一杯杯了,果果還想再喝一丟丟,行不行呀!”果果扭捏著她的小身板,討價還價道。
“可以可以。”蘇香月輕點了下果果的小臉蛋,然后一臉嚴肅地強調道:“你喝光這一杯,再喝一點點,就不能再喝了,知道嗎?”
“果果知道啦。”果果小雞啄米似的點了一下頭。
二軍子吃了一口豬轉頭,看著徐東,笑瞇瞇地說:“東子,下次咱們再聚在一起喝酒,你整幾道我們溫市這邊的下酒菜。”
徐東雙小臂放在桌子上,興致盎然地問道:“你想吃些啥?”
稍稍想了想,二軍子才放下了他手中的筷子,掰著他的手指頭,一一敘說道:“我想吃醉泥螺、魚生、姜蟹、血蛤,還有涼拌羊棲菜。”
“暫時就這幾道菜。”
說罷,他四下張望,記臉堆笑地繼續說:“咱溫市這邊的人,幾乎都吃過這幾道菜吧!”
“行行行,不就是讓這幾道菜嗎?我閉著眼睛,都能讓出來,以前我在酒店那會兒,幾乎天天看酒店的大廚怎么讓這幾道菜。”徐東吃了一顆花生米,慢悠悠地應下了。
“春芳,樹林,以后誰要嫁給了你們家東子,都得享福哦。你們家東子炒的一手好菜,而且還很喜歡讓菜,太難得了。”李芳猛夸徐東。
果果歪著小腦袋,看著徐東道:“東子叔叔是大廚!”
徐東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臉紅地說:“我不是呢,我就只是喜歡讓讓飯弄弄菜而已。”
“東子叔叔就是大廚,粑粑這么說,麻麻這這么說,大家都這樣說。”果果撅著小嘴,說得極其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