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銳差點沒忍住,來一句宋叔,你要考研啊!
這是上一世的一個梗。
剛才,他要說了,太不合時宜了。
所以,他忍住,沒說。
“東子,你那兒的那只大青蟹,你挖出來了嗎?”二軍子直起腰,脖子伸到跟長頸鹿似的,瞧著徐東那邊的動靜。
“沒呢,沒呢,還沒呢,你別催。”這會兒徐東終于把硬泥塊給敲碎了,接著他便慢慢清土,“臥槽啊!我這里的這只大青蟹可真會選位置啊!它選的這個位置,太特么難挖了。”
“這一塊幾乎到處都是硬土塊。”
好的不靈,壞的靈。
清完土后,他又挖到了一塊硬泥塊。
這把他氣得都想罵娘了。
費了老鼻子力氣,徐東終于又瞧見了洞里的那只大青蟹。
他四下張望了下,沒瞧見他周圍有細樹枝,于是便扯著嗓子問道:“哪兒有細樹枝?哪兒有細樹枝?”
他話語還沒完全落下。
李銳就撿起了他腳邊的一根細樹枝,扔到了徐東腳面,大聲的道:“快掏吧!”
這根細樹枝,筷子粗細,有韌性,不會輕易被折斷。
“大伙都瞧好了,看我是怎么把洞里這只大青蟹給引誘出來的!”徐東撿起細樹枝,彎下腰,用細樹枝輕輕磨蹭著洞里那只大青蟹的背甲。
碰一下,徐東就停頓兩秒鐘,然后很有節奏地把細樹枝往外撥拉。
第一次,沒能成功。
洞里那只大青蟹,不僅沒往外爬,而且還往里面縮了一點點。
“東子,你要不要我手里這只母青蟹呀!”二軍子抓住一只母青蟹,在臟水溝里來回蕩了兩下,他這才拿起來。
“我要母青蟹,吃屁呀!”徐東狠狠地白了二軍子一眼。
這次徐東再引誘洞里頭那只大青蟹的時侯,他沒用細樹枝輕輕磨蹭洞里那只大青蟹的背甲,而是用細樹枝輕輕磨蹭了洞里那只大青蟹的步足。
步足是青蟹身上比較敏感的一個觸覺部位。
用細樹枝磨蹭這個部位,很容易把青蟹給引誘出來。
背甲堅硬,磨蹭后,不僅不會傷到蟹身,也不會讓青蟹瘋狂的反擊。
引誘青蟹時,有三個部位堅決不能碰。
它們分別是鰲足、腹部和眼睛。
碰鰲足,鰲足會夾。
腹部,柔軟易受傷,萬一要碰了,青蟹會拼命地往深處縮。
這樣的話,就不好抓了。
眼睛,就更不用說了,太敏感了,一旦碰了,很容易激怒青蟹。
別看這個小小地挖青蟹,里面的講究可多了。
“東子,我想給你母青蟹,是想讓你把你那兒的那只大青蟹給引誘出來呀!我估摸著你那兒的那只大青蟹是只公蟹。”二軍子開玩笑之際,已經把他手里那只母青蟹給五花大綁住了。
“草!你以為青蟹跟你一樣,公的一見到母的了,就跟舔狗似的,一直纏著母的?”徐東呵呵冷笑。
二軍子不爽得很,于是乎,立馬回懟了回去:“你大爺的,你說青蟹,就說青蟹,你咋往我身上扯呢?我可不是啥舔狗,我是深情專一的好男人,這輩子我的心里面只有我們家萱萱一個人。”
以前他倆聽都沒聽說過舔狗這個詞語。
李銳重生回來后,說過好幾次舔狗這個詞語,-->>久而久之,他倆也習慣用舔狗這個詞語了。
舔狗這個詞語用起來,賊爽。
“舔狗是啥意思?”宋興國疑惑地問,現在的年輕人都會自已發明詞兒了?
“我懂,但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二軍子沖著他爸咧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