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陳娥像是炸毛了似的。
她眉毛一豎,扯著嗓子道:“香月,我剛那么說,還是太謙虛了,你知不知道?“
“咱月牙島上的年輕人,有幾個像銳子這么成功的?就銳子他一個吧!”
“以后,你生了,好好照顧人家銳子,別整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像個大小姐似的。”
說到最后,她竟教訓起了她女兒。
蘇香月很是無語,“媽,我啥時侯整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像個大小姐似的了?我是你親女兒……”
她本想接著說李銳只是她媽女婿的時侯。
陳娥卻打斷了她的話,雙手叉腰道:“銳子還是我親女婿呢!”
“親女婿?”聽到這三個字的時侯,蘇香月的大腦宕機了一下,女婿還分親的和不親的?
李銳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陳娥指著蘇香月,鼻孔一哼道:“明天你和銳子回娘家了,我和你說點私房話,教教你如何當好別人的老婆。”
“媽,我老婆就是好老婆。”李銳憋著笑,趕忙插了一句嘴。
“老婆子,香月和銳子的事兒,你就別插手了,她倆現在相處得就挺好的。”蘇建峰抬起手,擺了擺,他也幫蘇香月說了幾話。
可蘇坤這孩子卻站在了他媽陳娥那邊。
“姐,你是有不少的臭毛病。”
說著他便掰起了手指頭,舉出了一個實實在在的例子,“就比如說你喜歡動手打人,咱倆小時侯的時侯,你就經常打我。”
“你跟我姐夫相處的時侯,私底下擰過了我姐夫好幾次的腰,我都看到了。”
蘇香月聽到這兒時,既錯愕,又憤慨。
她剛抬起手,指向她弟弟蘇坤,正想吼她弟弟蘇坤幾句。
卻在這時,啪的一聲,她媽陳娥一巴掌拍打在了她手背上,厲聲訓斥道:“你這孩子咋能這樣呢?”
“老公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
“我剛說你,你還不服氣,現在你弟弟都站出來指責你了,你還有啥話要說的?”
蘇香月“欲哭無淚”。
李銳在背地里偷笑。
看到李銳在笑,蘇香月磨磨牙,有些生氣。
看到她弟弟蘇坤樂樂呵呵的模樣,她更是氣不打一處出。
蘇建峰出打圓場,“哎呀!人家小兩口的事兒,你咋這么喜歡摻和呢?他們年輕人不是喜歡說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親不相愛嗎?”
這話,把正在氣頭上的蘇香月給逗得哈哈大笑。
“爸,你還挺時髦的,你居然知道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親不相愛,我都不知道這些耶!”蘇香月掩嘴呵呵笑個不停。
“我沒事兒的時侯,天天看報紙,報紙上是這么寫的。”蘇建峰淺笑著解釋了一句。
陳娥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一天天的,盡看一些不正經的報紙。”
她走到蘇建峰跟前,使勁拍打了一下蘇建峰的后背,疼得蘇建峰都叫出了聲。
“你瘋了?”蘇建峰吹胡子瞪眼。
“我剛打你,是在親你,不是在打你。”陳娥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