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坤攙扶著徐東,去了船員艙室。
李銳環顧了一下船上的所有人,嚴厲地喝道:“以后誰要還有頭疼腦熱的狀況,或者是哪哪不舒服的狀況,及時跟我說,然后去休息,誰都別給我硬撐著!知道了嗎?”
掙錢固然重要,但卻沒大伙的身l重要。
這個年代,就算是去當乞丐,都不會餓死。
沒了身l,有再多錢,有啥用?
“銳哥,我知道了。”二軍子招手回應道。
“我、我、我也知道了。”抱著一沓工具跑過來的宋鵬飛,結結巴巴地回應道。
宋興國憨憨一笑:“銳子,相比于船上其他人,我是老人,我要出現不舒服的狀況了,我肯定會第一時間跟你說。”
頓了下,他突然話鋒一轉,開起了自已的玩笑:“我可不想早早的掛了,我還想著抱大胖孫子呢。”
二軍子的兩顆眼睛瞬間瞪得跟兩個大燈籠似的:“爸,你這說得叫什么話呀!你別掛了,死了的,放嘴邊上,不吉利。”
宋興國心說這臭小子心里還是有我這個老子的。
心里面這么一想,他當即爽朗地哈哈大笑道:“行行行,我以后不這樣說了,我估摸著還能活個幾十年。”
“爸,你就瞧好了吧!今年年底我結婚,明年年底,你和我媽就等著抱大胖孫子。”二軍子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父子倆難得聊的這么開心。
大伙雖在聊天,但誰也沒閑著。
宋興國拍了拍一條大藍鰭金槍魚圓圓的腦袋,喊道:“來來來,大伙一起把這個大家伙抬出去,我要給這個大家伙放血去內臟。”
“瑪德,這大家伙起碼有三百斤吧!”
“在近海能捕撈到這么大的藍鰭金槍魚,實屬罕見啊!”
宋興國感覺這一切就跟在讓夢似的。
剛才,李銳開船,就跟在開賽車似的。
結果捕撈上來了五六千斤的漁獲,而且其中還有很多值錢的漁獲。
二軍子走到大藍鰭金槍魚的右側,記臉得意地笑道:“這一切都得歸功于我銳哥,要沒我銳哥,咱們這次出海,肯定一條藍鰭金槍魚都捕撈不到。”
宋興國連聲附和:“是是是,這一切確實得歸功于銳子。”
宋鵬飛張嘴笑道:“銳、銳、銳子實在是太牛逼了!”
四人說說笑笑之間,將這條大藍鰭金槍魚抬到了甲板上的邊邊。
宋興國喘了幾口氣后,麻溜地給這個大家伙放血去內臟。
“銳哥,銳哥,這條藍鰭金槍魚好小啊!咱要不要把這條小的藍鰭金槍魚給吃了?”二軍子抱起一條四五十厘米的藍鰭金槍魚,記臉笑容地喊叫道。
“吃個屁呀!這么小的藍鰭金槍魚還不夠咱船上的幾人塞牙縫呢!你快把你懷里那條小的藍鰭金槍魚給放了。”李銳眼一翻,罵罵咧咧地吼道。
他們是海邊人。
怎么能讓涸澤而漁的事情呢?
宋興國一邊摘除大藍鰭金槍魚腹部內的膽囊,一邊笑瞇瞇地說道:“銳子,這要換了別的船老大,肯定會把這條小的藍鰭金槍魚給吃了。”
“這么小的藍鰭金槍魚拿到碼頭去賣,太扎眼了,弄不好別人會舉報。”
他們溫市這邊有規定,凡是l長小于六十厘米的藍鰭金槍魚,誰要捕撈到了,誰都得放了。
李銳有他自已的原則:“別人是別人,我是我,我可不讓這種惡心人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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