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六人全都忙碌了起來。
水管子接好后,宋興國拿著水管頭,對著這條藍鰭金槍魚的腹部反復沖洗。
沖洗的通時,他還用手輕輕撐開腹腔內壁的褶皺,讓水流充分帶走殘留的血水。
“這魚肉,看著,真特么帶勁兒啊!看得我都想啃吃幾口。”徐東眼珠子盯著藍鰭金槍魚的魚肉,口水差點流下來。
“靠!東子,你是在看魚肉呢?還是在看島國花姑娘呢?帶勁這個詞,你都能整出來了。”二軍子笑呵呵地打趣道。
徐東用胳膊肘頂了一下二軍子的腰窩,“你小子能不能正經點?咱們在干正事兒呢,你別記腦子都是島國花姑娘。”
二軍子聽到這話,一下子就笑瞇了眼,“聊島國花姑娘就是正事兒呀!島國語,我懂得不少,什么亞麻跌呀!什么八嘎呀路呀!我都懂。”
“你確實懂得挺多的。”徐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全龍國人,應該都聽說過這兩個島國語。
這兩貨扶著藍鰭金槍魚,打著嘴炮。
李銳跑去工具房,拿來了一沓廚房專用抹布,他小心翼翼地擦拭掉這條藍鰭金槍魚腹腔里面的黏膜。
一邊擦拭,一邊樂樂呵呵地給大伙畫起了大餅:“等咱再弄到幾條藍鰭金槍魚,咱就吃藍鰭金槍魚的刺身。到時侯我讓大伙吃到飽。”
“銳子,你這話說了,等于沒說,咱這是在近海,藍鰭金槍魚很少在近海出沒,你當藍鰭金槍魚是大白菜啊!你居然妄想著咱再弄它幾條藍鰭金槍魚?”徐東撇了撇嘴,無力吐槽道。
“東子,你得相信我銳哥,剛才只有我相信我銳哥能撈上來一條藍鰭金槍魚,結果我銳哥真讓到了。”二軍子有種榮辱與共的感覺。
他銳哥牛逼,就是他牛逼。
這邏輯,沒一點毛病。
“說來也邪門,銳子真跟咱這些普通人不一樣,銳子能讓到咱這些普通人讓不到的事情。”徐東打心底佩服李銳。
一次是走狗屎運。
兩次是走狗屎運。
總不能次次都是走狗屎運吧!
李銳這家伙不是一般人。
“行了,這條藍鰭金槍魚處理得差不多了,我再拋幾網,看不能再撈上來一條藍鰭金槍魚。”李銳清除干凈這條藍鰭金槍魚腹部的黏膜后,便急急忙忙地走向船的圍欄邊。
往下一看,李銳整個人都驚了,“沒多少青花魚了。”
說完這話,李銳腦海中便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也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但他想嘗試一番。
失敗了,也就失敗了。
大不了接下來的一網,撈不到多少漁獲。
這點損失,他承受得起。
二軍子忙不迭迭地跑到圍欄邊,往下一看,他立馬張大嘴巴附和:“還真是!”
“快、快、快,趁、趁著現在還有魚情,咱再多撈它個幾網。”蘇坤也跑了過來。
話還沒說完,他就拿起手拋網,往下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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