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喝上這么好的酒,全依仗他兒子。
    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兒子有出息。
    他這個當老子的,也能沾沾光。
    果果則伸出了她的兩只小手,去拿飲料。
    “你干啥?”蘇香月雙手拿起了牛奶瓶子。
    “果果倒飲料。”果果俏皮地搖晃著她的那兩條小短腿。
    蘇香月哼笑道:“你要倒飲料的話,得撒一地。”
    蘇香月給果果倒飲料的時候,果果一個勁兒地叫著滿滿。
    她這是在讓她媽媽把她的小鐵杯給倒滿。
    “別叫了,再倒,就溢出來了。”蘇香月白了果果一眼,“做人不能太貪心,知道嗎?”
    “貪心是啥意思呀!”果果的小手手撓了撓她的小腦袋,心里疑惑道。
    對于這個問題,果果沒問出口。
    有好吃的吃。
    有飲料喝。
    這小家伙哪里還會在意無關緊要的問題呀!
    “來,為我們光明的明天喝一個。”吃了一會兒菜,李銳端起酒杯,朗聲道。
    “喝喝喝。”果果說完,就端起她的小鐵杯,猛猛地喝了一大口飲料。
    宋鵬飛很拘謹。
    他來了之后,幾乎不怎么說話。
    果果納悶地看了宋鵬飛好幾眼,這個叔叔怎么不說話呀!他是不是不會說話呀!
    宋鵬飛注意到果果納悶的眼神,更加拘謹了。
    這是典型的社牛遇到了社恐。
    “喝喝喝。”果果又端起了她的小鐵杯,樂呵呵地自自語道。
    “這一杯杯喝完了,你就不能再喝了。”蘇香月的手指頭點了點頭果果手里的小鐵杯。
    這下果果再也不嚷嚷著喝喝喝了。
    這次,她只喝了一小口。
    馬春芳瞪著徐樹林,厲聲警告道:“今兒你要再敢喝多,晚上你就睡到大馬路去。”
    每次徐樹林一喝多,就會吹牛皮。
    說什么想當年他多么多么厲害之類的話,聽著就讓人反感。
    徐樹林不嫌丟人。
    她還嫌丟人呢。
    “今兒我只喝一杯,不喝多了。”徐樹林臉上擠出了一個笑。
    “明兒咱再潛到那片水域下面。”李銳大聲宣布道。
    徐東一聽到這話,就立馬道:“銳子,那片水域下面沒多少好東西了,鮑魚幾乎被采絕了,龍蝦和海膽也不多了。”
    二軍子微微頷首,“銳哥,東子說的是實情。”
    李銳夾了一顆花生米,喂到了他自個的嘴巴里,他邊嚼花生米邊笑著說:“明兒咱們到那片水域下面圍捕海馬。”
    “銳子,那片水域下面有海馬?”徐樹林眼睛都瞪直了。
    李銳輕點了一下頭,“嗯,那片水域下面是有海馬,今兒個我親眼看到了一群密密麻麻的海馬。”
    果果突然抬起頭,看著李銳,天真無邪地嚷嚷道:“粑粑,粑粑,果果要騎海馬。”
    之前她騎過木馬。
    在她的認知里,海馬應該也能騎。
    她這話一說出口,客廳內頓時就響起了哄堂大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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