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歪著她的小腦袋,好奇的問:“徐爺爺,洋氣是啥意思呀!”
    徐樹林撓了撓頭,他經常聽人家說洋氣,但他卻不知道洋氣具體是什么意思。
    “洋氣是時尚,緊跟潮流的意思,徐爺爺這是在夸你呢。”李銳見徐樹林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便替徐樹林解釋了一句。
    “哈哈!”這下果果又高興了。
    緊接著,果果的小手手指著籃子里面的東西,撅著小嘴問道:“馬奶奶,這里面的東西能吃嗎?”
    馬春芳笑呵呵地回答道:“能吃,這里面裝的是豌豆和四季豆。”
    果果一聽能吃,就立馬說道:“果果想吃。”
    “吃啥吃?豌豆和四季豆都得炒熟了,才能吃,明天晚上奶奶炒一盤豌豆炒肉,給你吃。”蘇香月沒好氣地瞪了果果一眼。
    生豌豆不能吃,吃了,拉稀。
    四季豆,就更不用說了。
    “馬嬸,徐叔,你們送來這么多四季豆和豌豆,我們家哪里吃得完呀!你們拿回去吧!”李銳推脫道。
    “咋吃不完?吃不完,慢慢吃,總有吃完的一天。”馬春芳繃著臉說道。
    徐樹林笑笑,“東西都拿來了,哪兒有拿回去的道理。”
    李芳和馬春芳徐樹林這老兩口又拉扯了一番。
    李銳見狀,只好說道:“媽,算了,既然人家馬嬸和徐叔都把東西拿來了,咱就收下吧!”
    沒完沒了的拉扯,不知道得磨嘰到什么時候。
    “對對對,又不是啥好東西,我家菜園里多得是。”馬春芳接過話,笑著說。
    “那多謝了。”李芳客氣道。
    馬春芳嘖了一聲后,說道:“嫂子,你跟我們客氣啥呀!你們家銳子幫了我們家東子那么大一個忙,我們還沒說感謝呢。”
    徐樹林不想在此多逗留,打擾到李銳他們的休息,于是道:“嫂子,香月,銳子,還有果果,天都快黑了,我們回去的。”
    “徐叔,你回去后,跟東子說一聲,明兒個跟我去趕海,后天要下雨,最近幾天,都出不了海。”李銳招手,喊了一聲。
    “行。”徐樹林痛痛快快地答應了下來。
    走之前,馬春芳把籃子里面的豌豆和四季豆全都倒進了李銳家的菜籃。
    徐樹林和馬春芳走后,李芳笑瞇瞇的道:“咱們家都不用買菜了,最近幾天,有好多村里人把菜送到了咱們家,我推都推不掉。”
    以前她兒子不成器的時候,她們家冷冷清清的,沒人上門。
    自從她兒子出息后,她們家就變得熱熱鬧鬧的。
    有很多人都上趕子似的,來她們家。
    “奶奶,你看果果漂亮嗎?”果果擺動著她的腦袋,讓她奶奶能清楚地看到她腦袋上的雙丸子。
    “漂亮,我們家果果最漂亮了。”李芳毫不吝嗇地夸獎道。
    一聽到這話,果果就掰著她的小手指頭,小嘴嘟囔道:“麻麻、粑粑、馬奶奶、徐爺爺、奶奶,還有小黑和花花都說果果漂亮。”
    李芳笑噴了。
    李銳和蘇香月這兩口子則聽得滿頭黑線。
    狗咋可能說果果漂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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