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瓜,生吃就不好吃了,得拿來煮湯或腌制。
    “粑粑,粑粑,你別摘,讓果果摘。”果果眼看李銳要摘下那個小黃瓜,她急得不停地擺手。
    “行行行,你摘,爸爸不摘。”李銳雙手抱著果果的咯吱窩,將果果放到了他面前。
    果果彎下腰,拽了好幾下,都沒把小黃瓜給摘下來。
    李銳嘴角上揚,“使點勁呢。”
    “嘿喲!”果果咬了咬她的小米牙,費了老鼻子的力氣,才把小黃瓜給摘下來。
    小黃瓜,她是摘下來了,但她卻險些一屁股坐到了菜地里。
    站穩后,她兩只小手手立馬將小黃瓜舉過了頭頂,樂呵呵的笑。
    “粑粑,奶奶,爺爺,果果把瓜瓜摘下來了!”
    “你們看!”
    李大富看到,笑瞇了眼,“果果真棒!”
    李芳正準備開口的時候。
    果果卻將她手里的那個小黃瓜往她嘴巴里塞。
    “哎!銳子,你快別讓果果吃黃瓜。”李芳指著果果,大吼大叫道。
    剛摘下來的黃瓜還沒洗,怎么能吃呢?
    李銳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了果果的小手,沒讓果果的小嘴巴碰到黃瓜。
    “粑粑,果果要吃瓜瓜。”果果抬起眼,眼巴巴地看著李銳。
    “回家洗了再吃,現在還不能吃。”李銳一只手捏著果果的小手,另一只手指著黃瓜上面的泥土和殘花,“你看上面臟兮兮的,你要吃了,肚子會疼的,弄不好還得去醫院打針。”
    一聽說要打針,果果的小腦袋立馬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果果不吃瓜瓜了。”
    打針太疼了。
    這個年代,打屁股針,還是很普遍的。
    打屁股針比打吊針疼多了。
    “洗了再吃。”李銳將小黃瓜拿在手里,用手撥著黃瓜葉,繼續尋找著黃瓜藤上的黃瓜。
    “粑粑,粑粑,你快看,花花在吃草!”果果指著花花,驚奇地叫道。
    狗狗不是吃肉肉和飯飯嗎?
    果果一腦門的問號。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狗狗吃草。
    “小黑也在吃草。”果果兩顆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這個年齡段,對很多事情都充滿了好奇心。
    李銳從黃瓜藤上摘下一根黃瓜后,才扭頭看向果果,“狗偶爾會吃草,這很正常。”
    “是這樣滴呀!”果果撅起了她的小嘴巴。
    很快,小家伙的注意力就被青青的西紅柿給吸引走了。
    她小跑過去,輕而易舉地就摘下了一顆西紅柿,放在手心里把玩。
    這個菜園的西紅柿還小,都只有彈珠大小。
    摘下一顆后,果果繼續摘。
    “果果,你在干嘛?”李銳又摘了一根嫩黃瓜,他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沒去看果果。
    李大富和李芳老兩口都在澆糞,誰也沒看果果。
    果果笑嘻嘻地說道:“粑粑,果果在摘西紅柿。”
    這話一出,李銳立馬扭頭看向果果。
    不看不要緊。
    一看,李銳就有些急了。
    “別摘了,西紅柿還太小了。”李銳急忙嚷嚷道。
    大一些的青西紅柿,可以炒菜。
    紅西紅柿,可以生吃,也可以做西紅柿雞蛋湯。
    但彈珠大小的西紅柿,摘下來,完全就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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