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家伙,咋天天惦記著錢呢?”蘇香月瞪著眼。
&lt-->>;br>    “香月,這樣才好,以前我覺得錢不重要,直到我快要結婚的時候,我才知道錢很重要,果果這超前思維,領先我一二十年。”宋興國哈哈大笑。
    “哎!”徐樹林嘆了口氣,才附和道:“我小時候要有果果這樣的思維,現在我不至于混成這個樣子。“
    在座的其他客人,也對著果果一頓夸。
    這就是一個父親奮斗的動力。
    以前李銳啥都不是,也掙不到錢。
    幾乎沒人夸果果。
    現在李銳能掙錢了,手里有錢,也能帶動別人掙錢。
    誰見了果果,都夸兩句。
    “粑粑,你掙的錢錢,都是果果的,那麻麻怎么辦呀?麻麻肚肚里的弟弟妹妹怎么辦呀?”果果啃著雞腿,歪著她的小腦袋,好奇地問道。
    這可難不倒李銳。
    李銳哼哼了兩聲:“爸爸掙的錢,都是果果的,果果難道會一個人獨享嗎?”
    果果立馬將她的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果果要把錢錢,給麻麻,給弟弟,給妹妹,讓她們都有錢錢。”
    “果果真是個好孩子。”李芳笑瞇了眼,這孩子打小都大方。
    李大富更是笑得眼睛都沒了,“我們家果果最好了。”
    “爸爸掙的錢暫時都給媽媽保管,等果果以后長大了,媽媽再給果果,果果拿到錢,再分給媽媽她們。”李銳說完,就覺得他這一生真夠悲催的。
    拼死拼活的掙錢,到頭來,他成打工的了。
    男人累,不只是說說的。
    “好呀好呀。”果果笑瞇瞇地拍著她的小手。
    大家伙邊吃邊聊。
    氣氛好不熱鬧。
    “爸,媽,我們仨也敬我銳哥一個。”二軍子一直惦記著這事兒。
    宋興國和馬翠蘭立馬端起了杯子,敬李銳酒。
    徐樹林和馬春芳兩口子一個勁兒地在李芳和李大富老兩口的耳邊夸他倆生了個好兒子,李芳和李大富老兩口耳朵都聽出繭來了。
    即使如此,這老兩口依然開心得很。
    做父母的,哪個不喜歡別人夸自己個兒子。
    “趁著大家伙都在這兒,咱把賬算一下,徐叔,你們一家今兒下午的工錢是三千,加上東子的月工資,我和二軍子要給你們家八千,我沒算錯吧!”李銳看著徐樹林,一臉認真地說道。
    但凡涉及到錢的事兒,都不能馬虎。
    “沒錯沒錯。”徐樹林樂得嘴巴都合不攏,“銳子,你說多少,就是多少。”
    李銳擺了擺手,“不能這么說,該是多少,就是多少,以后咱還要一起共事兒的,錢的事兒,必須得算明白。”
    說罷,李銳又看向宋興國,“宋叔,你們一家今兒下午的工錢是兩千,加上你的月工資,也就是一萬,二軍子和我一樣是老板,他拿分成。”
    二軍子一下子就急了,“銳哥,我……”
    李銳打斷了二軍子的話,“我說你拿分成,你就拿分成,這事兒,你別再和我爭執了。”
    宋興國、馬春芳和二軍子這一家三口都感動壞了。
    銳子對他們家真好!
    “銳哥,這一杯,我干了。”二軍子將一杯酒一飲而盡。
    “別喝急酒,喝急酒,容易醉。”李銳抬頭看向二軍子,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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