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了一會-->>兒,李銳就把果果放了下來。
    這會兒,李銳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粑粑,果果還要玩。”果果的兩只小手手搭在李銳的手臂上,抬著頭,樂呵呵地看著李銳。
    “你讓爸爸歇會兒,爸爸又不是拉磨的驢。”李銳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果果又問了,“粑粑,拉磨的驢不用歇嗎?”
    李銳腦袋轉一轉,然后回道:“拉磨的驢也要歇,只不過它沒人歇的時間多。”
    過一會兒,果果就問一句,“粑粑,你歇夠了嗎?”
    李銳擺了擺手,沒說話。
    這樣來回四五下。
    李銳才說歇夠了。
    “粑粑,果果要飛飛。”果果樂得張開了她的小嘴巴。
    “爸爸來了。”李銳從床上爬起來,跟剛才一樣,雙手插進果果的咯吱窩,將果果高高舉起來,像蕩秋千一樣蕩著果果。
    “哈哈哈……好好玩呀!”果果額頭前的胎發隨風蕩漾,這會兒,她開心得不得了。
    蘇香月從旁說道:“你慢點,你別把果果摔了。”
    男人,就是個長不大的男孩。
    太喜歡折騰。
    太喜歡玩了。
    將果果蕩了一會兒,李銳假裝沒力氣了,然后他動作輕緩地將果果丟了出去。
    “粑粑,果果還要玩。”果果的小屁屁剛接觸到床單,她就轉身,又爬到了李銳跟前,笑嘻嘻地說道。
    “不玩了!再玩,要玩出一身汗。”蘇香月一開口,威懾力十足,果果立馬就不再嚷嚷了。
    李銳摸了摸他額頭,發現他額頭有少許的汗珠。
    “明天再玩,今天不能再玩了。”李銳不停地大喘氣。
    就算是生產隊的驢,它也得歇息呀!
    更別說人了。
    果果伸出她右手的小拇指,放到了李銳胸口前。
    李銳一下子就猜到了果果要干啥。
    他將他的小拇指和果果的小拇指鉤在了一起。
    父女倆很有默契地異口同聲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就是小狗。”
    果果興許是玩累了。
    還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果果就睡著了。
    李銳雙手枕在后腦勺下,身子平躺在床上,望著家里的天花板,喃喃自語道:“明天我和龍子去銀行買黃金,看來是不能戴黑色絲襪了。”
    “肯定不能呀!”蘇香月說這話的時候,腦袋趴在了李銳的胸口上。
    “我頭不戴黑色絲襪也行,我頭戴鴨舌帽,眼睛上戴黑色墨鏡,嘴巴上戴口罩,到時候我以這樣的打扮進入銀行了,銀行的其他人也認不出我長什么樣。”李銳一邊說,一邊把玩著蘇香月的柔順頭發。
    蘇香月的一頭長發,烏黑又柔順,李銳特別的喜歡。
    “你正大光明去,不行嗎?”蘇香月抿了抿嘴。
    “低調,必須得低調。”李銳打算就這么辦了。
    蘇香月嘴巴嘟噥了一下,“隨你咯。”
    李銳低頭,看著蘇香月,笑呵呵地說道:“香月,你銀行卡給我,我明天買黃金的時候要用。”
    “明天一早,我就給你。”蘇香月一想到李銳要買那么多錢的黃金,她的心就撲通撲通跳,也不知道風險大不大。
    不管了,讓李銳自個去折騰吧!
    大不了賠點錢。
    反正她手里還攥著一百來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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