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月牙島上的習俗。
    所謂的抬重,就是抬骨灰盒或-->>者是抬棺材下葬的一種說法。
    李銳拍拍手,走了出去。
    “麻麻,粑粑干嘛去的呀?”果果好奇得很。
    “你管那么多干嘛?好好干你的活兒!”蘇香月沒好氣地白了果果一眼。
    李銳出去后。
    披麻戴孝的錢蘭,哭哭啼啼地讓她兒子給李銳磕頭。
    呂海洋跪在李銳面前,給李銳磕了三個響頭,才從地上爬起來。
    “蘭嫂子,人死不能復生,你節衰順便。”李銳知道他這么說,錢蘭心里一點也不會好受,但他還是這么說了。
    “銳子,大兵子下葬的時候,我喊你,你幫忙抬一下重,送大兵子最后一程。”胡二爺是司儀,他走到李銳跟前,拍了拍李銳的肩膀頭。
    李銳點頭道:“到時候我肯定去。”
    大家都是一個村的。
    人家找上門,他沒有不去的道理。
    “銳子,謝謝你。”錢蘭一說話,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以后她的日子可咋過呀!
    大兵子走了。
    她這還有一兒一女的。
    想想,錢蘭就痛哭流涕。
    “蘭嫂子,大家都是一個村的,你別這么客氣。”李銳臉上擠出了一個并不怎么好看的笑容。
    “好了,銳子,你忙你的,我們還有事兒,我們得走了。”胡二爺的心情也很差。
    大兵子是他看著長大的,居然走到了他前頭。
    剛才大兵子的兒子給李銳磕頭,是謝恩禮。
    眨眼間,大兵子去世的消息,就在整個幸福村傳開了。
    回到家的李銳,又開始整理他家院子里的樹枝。
    這時候,他們一家人誰也不說話。
    突然間,李銳兜里的手機響了。
    是許龍打來的。
    “銳子,告訴你個好消息,你之前釣的那條大龍躉拍出了八萬八的價格,可喜可賀呀!”許龍高高興興地說道。
    “我……”靠字,李銳沒說出口,他頓了頓,又換了個詞兒,“我了去!賣這么多嗎?”
    果果在邊上。
    他這個當爹的,能不說臟話,就不說臟話。
    許龍笑著道:“有點出乎你的意料吧!也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李銳邊說邊拿著他的手機往里屋走,趁著這個空檔,他要和許龍說說買黃金的事兒。
    進入臥室后,李銳便小聲的問:“龍子,我打算買點黃金,你覺得到哪兒買靠譜一些?”
    “那自然是銀行,到銀行買黃金,品質最有保證,各種鑒定證書也齊全。”許龍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啥時候有空,你陪我去一趟銀行,我想到銀行購買一些黃金。”李銳打算拉著許龍這個富二代去銀行購買黃金,許龍在溫市大小也是個人物,溫市幾乎沒人敢坑他。
    許龍調笑道:“銳子,我出場費可是很貴喲!”
    李銳十分大氣地說道:“一頓燒烤,夠不夠?”
    “不夠!”許龍中氣十足地答道。
    “兩頓,夠不夠?”李銳繼續和許龍開著玩笑。
    許龍討價還價道:“外加給我洗褲衩子洗一個月,否則免談!”
    李銳翻了個白眼:“你給我滾蛋!”
    “行了,我不跟你開玩笑了,你啥時候打算買黃金。”許龍收斂起臉上的笑容。
    “就明天一早。”李銳早就有了打算。
    “行。”許龍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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