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當場就急眼了:“老頭子,你要敢動銳子一根手指頭,你看我削不削你!”
    咋滴-->>,孫女是寶貝,兒子就是根草?
    這死老頭子,也太放肆了,當著他的面,說這樣的話。
    她能不氣嗎?
    自個孩子,自己都不疼,像什么話!
    “老婆子,我就開開玩笑,你咋就當真了?”李大富撓了撓頭,訕訕一笑,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你真該打!我也在開玩笑。”李芳指著李大富道。
    李大富又訕笑了兩聲。
    這次,他啥話也不再說了。
    沒過一會兒,李銳就開著他家的三輪車,到達了他家大門口。
    像往常一樣,果果一看到李銳,就追著李銳跑。
    “粑粑,粑粑,我們一起吃飯飯。”
    果果小臉笑開了花。
    蘇香月牽著果果的手,沒讓果果跑得太快:“你慢著點!”
    看到李銳下了車,果果跑上去,張開了雙臂,準備抱住李銳的右腿,卻是被蘇香月給拽了回去。
    “爸爸一身的泥,你沒看到嗎?”蘇香月將果果抱在了懷里。
    十五分鐘后,李銳一家,和二軍子,以及二軍子的爸宋興國圍著桌子,吃著飯。
    李銳剛準備拿起酒瓶子,給大家倒酒。
    二軍子就眼疾手快地拿起了酒瓶子,給大家倒酒。
    趕海,寒氣大。
    喝點酒,能驅寒保暖。
    這邊,氣氛融洽。
    那邊,陳雄家的客廳,也充滿了歡聲笑語。
    “陳雄,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今兒一整個下午,李銳、二軍子和二軍子他爸,三人在一個無人小島上只抓了兩三斤的跳跳魚?”徐蘭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老公陳雄,十分興奮地問道。
    這不太可能吧!
    銳子他們的運氣也太差了吧!
    “我說的,當然是真的,這是我親眼所見,也是我親耳所聞,這還能有假?”陳雄夾起了一顆花生米,塞進了他嘴巴,笑瞇瞇地咀嚼了起來。
    聽到這話,徐蘭芝便從她家茶幾下的抽屜里,拿出了一瓶酒和一個杯子,給她老公陳雄倒了一杯酒。
    “老公,你邊喝邊說。”
    今兒個,徐蘭芝熱情得不得了。
    陳雄眨了眨眼,“你咋舍得給我喝酒了?”
    徐蘭芝猛拍了一下自己的手,她嘴巴都快笑歪了,“我這不是高興嗎?”
    “你真病態!”陳雄抬起筷子,指了指徐蘭芝。
    看到村里人過得好,他老婆難受得不得了。
    看到村里人過得不好,他老婆卻又歡喜得不得了。
    他一個bt,都覺得挺bt的。
    徐蘭芝正準備發火的時候。
    陳雄趕忙笑呵呵的道:“我跟你一樣,我也挺病態的,我也見不得別人家過得好。”
    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你別打岔了,你快說。”徐蘭芝的心跟貓爪在撓癢癢似的。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親眼看到李芳手里拎著一個裝了兩三斤的塑料袋,里面的跳跳魚,我看得清清楚楚,準錯不了。”說這話的時候,陳雄整張臉都快笑爛了。
    徐蘭芝疑惑了:“李銳他們呢?”
    陳雄高興地笑瞇了眼,“李銳他們連夜去鎮上買船零件了,真是禍不單行啊!”
    聽到這兒,徐蘭芝又拿來一瓶王老吉,給她自己倒了一杯。
    邊上的陳瑤瑤抬頭道:“媽媽,我也要。”
    徐蘭芝當即就滿足了陳瑤瑤的這個小小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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