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鵬聽到這話，一臉便秘的表情。
    “姐夫，剛才我扔的那個生蠔殼，不算數，你最好給忘了。”陳立鵬很抓狂。
    “行行，我讓你再重新扔一個。”李銳笑聲終于小了點。
    陳立鵬當即又撿起一個生蠔殼。
    他再次用力一扔。
    噗噗！
    生蠔殼在水面上只漂了兩下，就墜入了海水之中。
    目測距離，頂多三四米遠。
    “這次算嗎？”李銳憋著笑。
    “不算。”陳立鵬臉黑得跟鍋底似的。
    再撿，再扔。
    結果還跟剛才一樣。
    “不算不算不算……”陳立鵬越想證明自己，他發揮得越差。
    一連扔了七八個生蠔殼，沒一個生蠔殼被他扔遠。
    最遠的一個，也就四五米的樣子。
    “鵬子，你到底還要拉幾坨大的？你總不能一直獻丑吧！”李銳攤開雙手，調侃道。
    “姐夫，剛才我扔的那些生蠔殼都不算數，剛才我那是在找狀態，等我狀態調整好了，我再跟你比。”陳立鵬不服氣的道。
    李銳低聲搖頭道：“年輕人，太喜歡爭強好勝了。”
    他也是從這個階段過來的。
    他高二那年，同寢室的那幾個室友，為了爭誰的腎好，在宿舍的洗澡間，站著一排排，脫了褲子，比誰尿的遠。
    有人為了贏那場比賽，狂灌水喝，憋了好幾個小時，不上廁所。
    想起這件事兒，李銳就想笑。
    “不急，你繼續找你的感覺和狀態。”李銳抬手道。
    在扔出第二十七個生蠔殼的時候，陳立鵬終于扔出了一個他認為比較好的成績。
    目測，有十二三米遠的樣子。
    生蠔殼一落入海水中，陳立鵬就指著水面，蹦蹦跳跳地嚷嚷了起來。
    “姐夫，姐夫，你看到了嗎？”
    “我剛扔了好遠好遠好遠。”
    “這才是我真正的實力。”
    陳立鵬十分嘚瑟。
    李銳雙手從兜兒拿出來，輕拍了兩下，“我看到了。”
    “姐夫，我就問你一句，我牛不牛逼？我厲不厲害？就完事兒，這叫什么？”陳立鵬扭頭看著李銳，話說到一半，他眼珠子轉了轉，然后又開口道：“這叫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這會兒，李銳彎腰，從沙灘上又撿起一個生蠔殼。
    陳立鵬見狀，笑瞇了眼：“姐夫，你直接認輸得了，咱別比了，我剛扔那么遠，最起碼有十三米遠吧！長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
    強字還沒說出口，李銳手里那個生蠔殼，就已經被扔出去了。
    看著水面上一直打漂的生蠔殼，陳立鵬眼珠子差點掉地上。
    好遠！
    好遠！
    已經遠超十三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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