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你怎么這么高興呢?”蘇香月從外面走了進來。
    剛才她在廚房打掃衛生。
    果果抬起頭,看著蘇香月,一臉笑嘻嘻地說道:“麻麻,粑粑好厲害呀!”
    蘇香月一頭霧水地看著李銳。
    李銳咋就厲害了呢?
    “剛果果說咋只有《詠鵝》,沒有《詠鴨》,《詠狗》,《詠豬》,我打算即興作一首《詠鴨》的打油詩。”李銳解釋道。
    “李銳,你確實挺有才華的,當初我嫁給你,和這方面有一定的關系。”當初她和李銳談戀愛的時候,李銳給她寫過很多封情書,還有很多首情詩。
    李銳正絞盡腦汁地想著。
    這玩意,真不是一時半會想出來的。
    一來得押韻。
    二來得形象。
    “粑粑,你想到了嗎?”果果緊緊盯著李銳的眼睛。
    “你別急,你讓爸爸認認真真的想一會兒。”李銳倒是不慌,他對他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
    蘇香月坐到了李銳身邊,一臉溫柔地笑道:“李銳,別著急,你慢慢想,你肯定能想到,當年你追求我的那會兒,可是給我作過很多首情詩?”
    果果聽到情詩這兩個字眼,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
    “麻麻,詩,果果知道是什么,《詠鵝》就是詩。”
    “情詩是啥玩意呀!”
    果果兩只小手放在蘇香月的大腿上,一臉疑惑地看著蘇香月。
    蘇香月握住了果果的小手,微微一笑道:“現在你不需要懂什么是情詩,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懂了。”
    “好吧。”果果吧唧了兩下小嘴巴。
    母女倆不再說話,全都看著李銳。
    想了好一會兒,李銳終于想到了。
    “果果,你聽好咯。”李銳摸了摸果果的小臉蛋。
    “嗯。”果果小雞啄米似的點了一下頭。
    蘇香月好奇心也被勾起了。
    她也很想聽聽李銳會想出一首什么樣的打油詩。
    “鴨鴨鴨,水里追魚蝦,兩只小短腿,小嘴嘎嘎嘎。”李銳朗讀道。
    “雖是打油詩,但挺押韻的,也把小鴨子描述地很形象。”蘇香月覺得挺不錯的。
    李銳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想出一首比較押韻的打油詩,著實不容易。
    反正她沒這個能力。
    果果更加崇拜她爸爸。
    “粑粑,你好厲害呀!”果果蹦蹦跳跳地說道。
    “爸爸剛作的那首詩只是一首打油詩罷,沒啥技術含量。”李銳謙虛道。
    果果疑惑道:“打油詩?”
    “打油,果果知道是什么意思。”
    “詩,果果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果果不知道打油詩是什么意思?”
    情詩?
    打油詩?
    好復雜呀!
    果果想到這些,她的小手撓了撓她的小腦袋。
    “打油詩是一種內容和詞句通俗易懂,且詼諧的詩。”
    “它講究沒那么多。”
    “讀起來朗朗上口,沒什么意境。”
    果果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李銳一把抱起了果果,他將果果舉高高道:“現在你不需要懂這些。”
    “粑粑,我們去玩捉迷藏吧!”果果興奮地嚷嚷了起來。
    “先洗臉洗腳。”蘇香月冷眼看著果果,轉頭她便對李銳說道:“我去倒水,等會你和果果來洗澡間,我倆一起幫果果洗臉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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