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銳,你這也太奢侈了吧!老鼠斑現在五六百塊錢一斤,紅斑現在三四百一斤,你咋舍得吃呀!”李月萍嘖嘖咂舌。
    這不是一般的奢侈了。
    肖蓉皺著眉,很想對李銳說一句敗家子。
    “人生在世,無非就是吃吃喝喝。”李銳看得很開。
    “李銳,看來你真是掙到錢了。”李月萍開著玩笑。
    沒錢人和有錢人的心態完全不一樣。
    肖蓉在心里小聲嘀咕著。
    “李銳,咋能這樣呢?”
    “他運氣好,抓了幾只老鼠斑和紅斑,應該拿去賣了。”
    “他咋就給吃了呢?”
    如果是她,她肯定會給賣了。
    嘴上卻說道:“李銳,謝謝你的好意,等下次有空,我一定去你家做客。”
    李月萍也委婉地拒絕道:“我兒子放學后,我得給他指導功課,他爺爺奶奶不會。”
    停頓片刻之后,李月萍又吐槽了幾句現在的教育模式。
    “現在的老師天天給家里面布置作業,不了解詳情的人,還以為大人在上學呢。”
    “我兒子的試卷,我一般都能考一百分。”
    “一些留守兒童,不會做作業,可咋辦呀!”
    眼看時間不早了,肖蓉、李月萍和李銳一家三口告了別,然后就騎著她們的電動車離開了。
    這會兒,和美海鮮加工廠門口沒多少人了。
    果果抬起頭,看著她爸爸,“粑粑,粑粑,果果現在能騎自行車了嗎?”
    她想騎自行車,展示給她媽媽看。
    “想騎,你就騎吧!”李銳一眼就看穿了果果的心思。
    李銳話音剛落。
    果果就騎著她的自行車,圍著蘇香月轉了幾圈。
    “麻麻,你看果果。”果果笑得很開心。
    “你騎慢點。”蘇香月擔心果果摔倒了。
    果果騎了一會兒,便不再騎了。
    李銳將果果的自行車放到了后備箱。
    蘇香月抱著果果,上了車。
    這會兒,李銳坐上了駕駛室的位置,聽到果果正在唱兩只老虎。
    清脆悅耳、宛如銀鈴般的歌聲,縈繞著整個車廂。
    蘇香月看著果果,一邊和果果拍著手,一邊和果果唱著兩只老虎。
    李銳透過后視鏡,看著這娘倆,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揚。
    男人奮斗,不就是為了這些嗎?
    “麻麻,果果剛學了一首詩。”果果搖頭晃腦地說道。
    “什么呀!”蘇香月很好奇。
    果果小手撓了撓她的小腦袋,然后笑嘻嘻地說道:“麻麻,你聽好了咯。”
    “鵝鵝鵝,鐵鍋燉大鵝。”
    聽到這兒,蘇香月一腦門的黑線。
    鵝鵝鵝,鐵鍋燉大鵝?
    這哪是什么詩呀!
    開車的李銳聽到這句話,沒忍住,直接笑噴了。
    “果果,是誰這么教你的?”蘇香月臉色當即一沉。
    “是粑粑。”果果小手指著李銳。
    蘇香月扭頭看向李銳。
    她正準備開口的時候。
    李銳卻是笑著解釋道:“我沒這么教果果,果果聽岔了,剛才我在果果面前說鵝鵝鵝,鐵鍋燉大鵝,不過是開句玩笑罷了。”
    說到這兒,他通過后視鏡,看著果果,糾正道:“果果,不是鵝鵝鵝,鐵鍋燉大鵝。是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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