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能否將當時的情形仔細說一說?”那位郝長老問道。
“好。”我自然是不會拒絕。
當即把經過又一五一十地仔細說了一遍。
只不過心里頭卻是有些犯嘀咕,明明江映流就在他們這里,他們要問也該問他才對,怎么又來問我?
難不成是江映流這邊出了什么問題么?
在我述說的期間,三位長老都是聽得極為仔細,偶爾還會打斷問具體的細節,可謂是事無巨細。
這更讓我懷疑,怕是江映流這邊要出事。
等我全部說完后,三位長老對視了一眼,池長老說道,“跟小友所說的一般無二。”
“是。”郝長老和季長老點頭。
“三位前輩,是出什么事了么?”我趁機問道。
郝長老和季長老都是眉頭緊皺,面有難色,倒是坐在中間的池長老開口道,“事無不可對人,小友是這一代的鎮煞道人,說了也無妨。”
郝長老和季長老這才點頭。
“小友覺得這鎮元珠是怎么丟的?”池長老問。
我聽對方又提到了鎮元珠,心中微微一動。
按照江映流所說,當時鎮元珠是被他存放在一個盒子里,而且那并非是普通的盒子,而是一件法器。
之后這個盒子由他貼身保管,寸步不離。
可當他最后一次打開盒子檢查的時候,卻發現鎮元珠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塊份量相當的石頭。
“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到這一步,倒也不是沒有可能。”我思索片刻后說道,“比如說五鬼搬運大法,小挪移術,或者是傳說中的隔空取物。”
三位長老聞都是微微頷首,池長老道,“小友說的不錯,不過當時用來存放鎮元珠的盒子,本身就是特殊煉制過的,不管是五鬼搬運大法,還是小挪移術,應該都沒法奏效。”
我聽得有些撓頭。
原本按照江映流所說,當時鎮元珠不翼而飛后,盒子里只留下了一顆份量相當的石頭,這看起來就很像是五鬼搬運大法和小挪移術。
因為這兩種秘術,其核心都是以物易物,也就是份量相當的東西,去隔空替換另一件東西。
雖說這兩門秘術在世上已經消失已久,但也難保還有人會。
可如今聽池長老這么一說,那這兩種秘術的可能性就幾乎沒有了。
那唯一剩下的,就是隔空探物。
可這門秘術一直以來只存在于傳說之中,是否真的存在都還不好說。
我忽然想到,三位長老為什么要說這個,難不成是懷疑江映流么?
果然下一刻,就聽那位池長老沉聲問道,“小友,你說江映流有沒有可能監守自盜?”
這讓我一時之間實在是難以回答。
“我覺得不應該。”我沉默許久,又把之前的經過反復推敲了幾遍,搖了搖頭道。
三位長老聞都是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