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這就算沒有童姨娘也會有別人的,”蔣純惜譏諷道,“就我父親那樣的人,那就是長著一身反骨的人,說他寵愛童姨娘,其實說到底就是想跟您作對,故意不讓您這個母親過上舒心的日子。\?”沒錯,蔣純惜這是在上眼藥。“嗯!你說的沒有錯,”蔣老夫人點點頭,“你父親就是故意不想讓我舒心,這才故意寵愛童姨娘那個賤人來氣我,包括折辱顏氏,也是他故意要氣死我的伎倆。”“唉!”蔣老夫人幽幽嘆了口氣,“他這是在怪我從小就對他嚴厲,可是他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從小對他嚴厲有加,他能考取功名,能有現在的成就嗎?”“好了,祖母,您就別難受了,就我父親那個人,他只會記恨您從小對他嚴厲有加,可不會覺得他有今日的成就,完全是您這個母親的功勞。”“不說他了,”蔣老夫人一臉的疲憊,“不然我堵在胸口的悶氣就會越發難以舒解,越發的來氣。”“祖母還要活的長久一點護著你們姐弟倆,可不能為了你父親那個孽障把自己氣出個好歹來。”時間很快來到安家下聘的日子,而蔣純惜要找的人也已經讓她尋到了,那個一個非常美麗妖嬈的寡婦,今年才二十歲。?2?8看¨a\書x網?`?免?費?閱?讀?{′當然那也是個不安分的女人,自從她相公半年前去世,就已經勾引了好幾個男人為她神魂顛倒。現在就缺一個合適的時機,讓那個女人和蔣父見面。“姐姐,今天是我和崇禮哥下聘的日子,你難道就不替我感到開心嗎?”蔣純蘊來到蔣純惜的院子笑得很是得意道,“不過也是,這從小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未婚夫被我這個親妹妹搶走了,姐姐能高興才怪。”“說不定在妹妹來之前,姐姐已經偷偷哭過了呢?”話說著,蔣純蘊就來到椅子上坐下,“不過這能怪誰呢?要怪只能怪姐姐沒用,沒辦法拴住崇禮哥的心,就跟你母親顏氏一樣,注定是個失敗者,這以后你就算嫁了人,估計也一樣被妾室踐踏到塵埃里去。”“就像你母親在我娘面前那樣,真是賤得跟條狗似的,賤得令人不忍直視啊!”“一個見異思遷的男人被你搶到手,這也值得你這么得意,”蔣純惜嗤笑道,“蔣純蘊,你還真是蠢得令人無語,你也就是命好攤上一個有心機的生母,不然就你這種蠢貨,估計哪天被人賣了還傻傻的幫人數錢呢?”“你以為安崇禮是真心喜歡你嗎?”蔣純惜露出譏諷的微笑,“別做夢了,安崇禮之所以選擇你,這一方面是因為見異思遷,可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為你姨娘。¢e?¤zμt小?說-_網?£??°?已?1發,?布|最?x新!?章′?(節!”“誰讓你姨娘說蔣耀陽的寵妾呢?安崇禮將來想在仕途上得到蔣家的資源,那自然是要選擇你這個寵妾的女兒。”“不過啊!你就算有個好生母又如何,畢竟在童姨娘心里,這兒子可比女兒重要多了,蔣家的資源自然是要留給自己的寶貝兒子,又怎么可能讓蔣耀陽那個老匹夫把資源用在女婿身上。”“我啊!”蔣純惜嘲諷看著蔣純蘊,“我就等著看,看你嫁給安崇禮后,安崇禮沒辦法獲得他想要的東西時,他是不是還能對你情深不移。”“你少在這挑撥離間了,”蔣純蘊臉色沉了下來,“你以為你這樣挑撥離間,我就能著了你的道,和崇禮哥心生齟齬嗎?”“別做夢了,我和崇禮哥是真心相愛的,他娶我只是因為愛我,才不可能帶有目的娶我的。”“妹妹要是非得這樣認定,那就當我是在挑撥離間吧!畢竟一個想裝睡的人,別人再怎么叫也叫不醒的,”蔣純惜搖了搖手中的扇子,“行了,你該得意也得意了,是不是該滾了呢?”“還是說非得讓我表現一出痛哭流涕,被你刺激得崩潰的樣子,你才肯滾。”“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只能是讓妹妹失望了,畢竟能不嫁給安崇禮那樣的男人,說起來可是我之幸事,我這高興都來不及了,又怎么可能會被妹妹刺激到呢?”蔣純惜一臉感激看著蔣純蘊,“說起來,我還要感激妹妹呢?”“畢竟要是沒有妹妹,那我估計也沒辦法在婚前看透安崇禮的本質,就稀里糊涂嫁給了他呢?”“這女人嫁人猶如第二次投胎,要是嫁給一個道品性敗壞的男人,那最終會落得什么下場可就難說了,所以妹妹嫁給安崇禮后還是小心為妙,畢竟要是安崇禮娶了你之后發現他所謀算的只是白算計一場,那估計會想著喪妻,好再給自己娶一門有助力的妻子。”“需知,這女人生孩子猶如在鬼門關走一趟,安崇禮若是想在妹妹生孩子時動點手段,讓你一尸兩命的話那可不要太簡單了,看在咱們好歹親姐妹一場,我這好心提醒妹妹,妹妹可要把我的話往心里去才好。”“不然要是把我的一片好心當成驢肝肺,那妹妹若真的到要被安崇禮害死時,想要后悔可就來不及嘍!”“蔣純惜,你這個賤人,”蔣純蘊怒了,可偏偏她還真把蔣純惜的話給聽了進去,但是她肯定不會表現出來就是了,“我收回我之前的話,你比起顏氏那個老賤人可聰明多了。”“只不過啊!你這方賣弄聰明恐怕是要白賣弄了,”蔣純蘊又露出得意的笑,“用這么拙劣的手段就想算計我和崇禮哥的感情,蔣純惜你到底是太高看了自己,還是太小看了我呢?”“妹妹要是非得認為我在算計,那就當是我在算計唄!”蔣純惜嗤笑道,“這好難勸該死的死的鬼,難道我還能跟閻王爺搶人不成,只希望妹妹若是真落得被害死的下場,到地底下的時候,可別狀告我這個當姐姐的對你見死不救。”“這不敢去怨恨安崇禮,反而來怨恨我這個提醒你的人,哪怕是死了做鬼,也想著報復我,真那樣的話,那我可就太冤了。”“蔣純惜,你這個賤人。”蔣純蘊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向蔣純惜沖過去,揚起手來就要打蔣純惜。“啪!”這個巴掌聲,是蔣純惜打在蔣純蘊臉上的聲音。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