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癱在上面,一邊流著汗水,一邊瑟瑟發抖。
謝秋瞳披著棉襖,看著祝月曦狼狽的模樣,皺眉道:“現在情況到底怎么樣了?”
祝月曦面色緋紅,嘴唇慘白,艱難道:“體內陰氣肆虐,寒意席卷,卻又持續激發著我的欲望,我被迫在冰窖壓制欲望,但…陰氣受寒冷滋養,反而更加旺盛。”
“這是惡性循環,我解不開。”
謝秋瞳道:“你以前怎么做的?”
祝月曦喘著氣道:“通過特殊方式,發泄出欲望,就能緩解陰氣的膨脹。”
謝秋瞳想了想,才道:“現在為什么不能靠以往的方式發泄欲望了?”
祝月曦艱難道:“陰氣增長太快,發泄欲望只是杯水車薪了。”
謝秋瞳沉默了。
她思索了很久,才道:“我已經寫信給唐禹了,或許在不久之后,他會來。”
“師父說了,你還能撐一個月,堅持吧。”
“如果實在撐不住了,就別執著了,找男人雙修吧。”
祝月曦咬牙道:“我不要你管!”
謝秋瞳微微瞇眼,突然笑了起來。
她看向祝月曦,輕聲道:“師父一直想不通,你體內的陰氣明明已經消弭了很多,至少大半年是不會發病的,但卻突然猛增,到達了一個不可遏制的境地。”
“他作為天人武者,都想不清楚原因,你可以告訴我嗎?到底為什么?”
祝月曦艱難道:“我、我也不知道!”
謝秋瞳笑了笑,搖著頭,緩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