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慕容皝,我告訴你…你…呃伯仁是誰?他怎么就死了?”
慕容皝愣住了。
他深深吸了口氣,擺手道:“去去去,自己一邊兒玩去,我知道該怎么處理。”
“噢…哈哈,那他…”
梵星眸指了指慕容垂。
慕容垂正色道:“小姑,我與父皇單獨說幾句話,您不用擔心。”
“好…好啊,你們父子談…”
梵星眸笑著,緩步離開。
她往前走,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繼而涌出的是難的委屈。
她知道,自己咋咋呼呼的,懂的東西并不多,很多時候不知道深意。
可是…想幫忙有什么錯?為慕容垂說幾句話有什么錯?
為什么總覺得我礙事,總覺得我在瞎摻和…
她心中委屈,卻又找不到發泄的窗口,抬頭看向遠處,巍峨的雪山佇立,那里似乎才是她該待的地方。
“小徒弟,我真的就那么笨嗎?可是你說…你說我是大器晚成啊。”
“和他們待在一起好沒意思,還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覺得舒心快樂。”
想到這里,梵星眸突然感覺不對。
她臉色變了,看了一眼四周,連忙朝山上跑去。
她知道,自己又犯病了。
如果說祝月曦的病…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一次的墮落。
而她的病,就是時時刻刻長年累月的折磨。
她已經感受到,纏繞心口的布條,已經濕潤了。
別人都以為她在掩蓋本身的規模,事實上,每日每時每刻的分泌,讓她必須包裹掩蓋,否則衣服很快會打濕。
她害怕暴露自己的疾病,正如同祝月曦所說,她是一頭羊,產奶的羊。.b